添了一句“谢尉争!”
这一句果然有效,纹丝不动的琛儿此时正用怀疑又惊愕的眼神审问看她,也算是有了反应。
夭夭也不掖着藏着“那日我经过老人家房间的时候听到你在呓语,我好奇便找人查了查。”
“你想怎样?”
自救下他他就从未同自己讲过话,唯一一次还是含糊不清的说着呓语,今日听他说话声音才听得出来他声音里的苍伤。
“我想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怎样。如今眼下的江城群龙无首,很多人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个位置,你甘心自己投注了那么多心血的江城再被别人夺走吗?就算你已无权势之心,那你忍心看江城再次落入到第二个江义德的手上吗?你忍心你沉浸的江城百姓在那么繁华的城里还要食不果腹吗?”
夭夭一席话过后,琛儿的脑中闪过小男孩说他吃饱肚子的画面,一百多年间他在城中城外遇到的那些被江家压迫的百姓流离失所的画面,双拳握的发抖,有血从指缝流出,许久之后沙哑的声音再次在轿内响起“我该怎么做?”
听见琛儿的回答夭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以后就叫夜琛吧,同我一个姓,你觉得如何?”
如今进宫面圣,再用一百多年前的名字难免有所不便,不如索性将他的名字改了,留下老人家给他取的琛字,再用她的姓。
琛儿嘴里念了一边“夜琛,好名字!”算是应下了这名字。
赶了一程路到达了翼城,见天色渐晚,众人决定在翼城留宿一晚,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
夭夭拖着快要被颠散架的身子下了马车,看她拧住的眉,撅起的嘴就知道她又多讨厌坐轿子了,想想这一路颠簸简直就像是在对她用刑。要是千叶在就好了,他使一个驾驭之术就能将她和瑾儿带到皇城,怎么又想到那条花花蛇,夭夭举手敲了敲自己走神的小脑袋瓜,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不允许自己再想千叶。
从马车下来的仲长予人见她又敲头,以为她又不舒服了,疾步上前询问“头又疼了?”
夭夭摇了摇头“没有,头已经不疼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上楼休息吧!”她实在不想和仲长予人给的药了,和千叶的丹药一样难吃。夭夭脑中一闪,怎么又想起他了。脚下的步伐不由的加快,像是怕谁将她的心思看了出来,头也不回的跟着带路的小二去了自己的房间。
仲长予人见她行色匆匆的背影,眸里的神色深了深。
“主上,干了一天的路,赶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