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她唉声叹气地替秋晚宛惜,总觉得错过了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好再碰第二个了。
见秋晚脸色平静,总是没什么反应,奈嘉只好换了话题,“晚晚,你见到秋家人了?”
秋晚懒懒的翻动着盘里的菜,头顶的白炽灯将盘里的红油照的反光,她选择用最平静的语气诉说,“白大哥说的没错,其实真正面对的时候,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见奈嘉似乎不太理解,又继续道:“见过了,”昨天我陪白大哥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他们也在。”
秋晚的表情不悲不喜,可越是这样,奈嘉才会更加不放心。
“五年前的事情我还没跟他们算账呢,要是再让我知道他们欺负你,我非得冲到秋家去打人。”嘉嘉一直对于五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
秋晚看奈嘉一副挽袖子要大干一场的模样,忙笑着打趣她,“就你这小身板,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人没打到,你反应被打,我还得照顾你。”
奈嘉刚想反驳,秋晚又继续道,“我什么都不奢求,只希望他们能把妈妈的项链还给我。”
“你妈妈的遗物?”
秋晚点点头,“五年前走的太匆忙,竟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了。”
“那是得要回来,放在他们那里算怎么回事。”奈嘉说着,又担心道:“也不知道他们秋家会不会替你保存着。”
秋晚点点头,“应该会的吧!”
虽然秋晚口口声声对奈嘉说已经将以前的事情释怀,她也只是怕奈嘉担心而已,说到释怀,她目前还真的做不到。
母亲虽然是自尽,可是那难道不是在杜姗的污蔑和逼迫之下吗?自己三岁时就没了母亲,在那样一个环境中担心受怕的长大,又是谁造成的。
心底的记忆一旦打开,记忆的潮水便将决了堤的洪水汹涌不止。
用过了饭之后,本来她要陪着奈嘉到处转一转,可是米律突然而至的一个电话,将这一切打断。
白予笙在意大利那边急需一份文件传过去,而今日休息的秋晚也必须回去加班将文件弄好。
挂断电话,秋晚想着,这里离陆司容的公司较近,不如到公司去处理这份文件,反正今天公司的人都休息,若是有人也只不过有两个保安门卫之类的。
秋晚和奈嘉就此分开,各办其事。
秋晚刚到公司门口中,却被一个声音响住。
“晚晚……”
秋晚顿住脚步,看到秋承铭站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