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亲的骨灰放入墓穴,一块大理石将他们封闭起来。
从此天人永隔。
麻蛋,怎么回事,我已经是大男人了,不可以哭!
突然一双温热柔软的小手,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将他惊醒了。
抬头一看,正是薇洛。
看着她担忧的眼神,自己一把擦干眼泪,将纷纷扰扰的思绪收归脑海,勉强挤出个笑容说道:
“没事,只是刚刚有点感触而已。”
“嗯,没事就好,想起什么了吗?要不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担,当然,不说也没事,只是想着这样你会舒服一点而已,免得一直郁藏心间。”
“也没啥,就是想起父母一些事情而已,但他们都去世几年了。”
“啊?琛,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
薇洛和温蒂都脸色一变,连连道歉。
“没事,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该流的泪早就流光了,做人伤痛过后,还是要抬头望,继续生活下去的。”
“他们也不会希望自己的亲友沉浸哀伤无法自拔,活得更好更精彩,才是对他们的回报。”
顿了顿,看着若有所思的两人,继续说道:
“毕竟亲人终归有逝去的一天,只是区别在于是他们在先,还是自己在先而已。”
“相对而言,如果是寿终正寝,我终归是想他们比我早去,自己承担这份痛苦,而不是让它们承担老年丧子的伤痛。”
说到这,他有自嘲的笑了笑:“毕竟,年轻人比较耐抗嘛。”
“琛,不用这么说,我们明白的。”
薇洛伸出双手,握住他那粗糙大手。
这是来到这世界上,曾经艰难奋斗的最好见证。
“嗯,薇洛说得对。”
温蒂也点了点头,对楚其琛说道:“其实我也是差不多的经历,我父母以及妹妹有一天都因为不知名原因去世了,就剩下我孤零零一个。”
“啊?”
两人略带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她那火热的外表下,埋藏着的是如此的伤痛。
“不过我当时没法做到楚那样坚强,压根没法抑制那伤痛的感觉,总感觉整个世界都离我而去。”
说到这,又摸了摸手上一直拿着的花苞,继续说道:
“要不是看着阿比盖尔的遗物,总感觉她还一直在陪着我,说不定我也坚持不下去了。”
“温蒂,不用担心,以后也有我们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