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道:“魔尊云离吗?”这个名字说出口,连清歌和羽向天也不由得转过视线来。
“很厉害的一只魔……”小酌没有正面回答,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比神将姐姐还要厉害!”
莫弃和羽向天的目光又刷地转向了清歌,仿佛在说:比你还厉害的魔,又是哪一只?不是说天界的斩魔神将,是能与魔尊云离比肩的存在吗?
“那一位……”木樨却有些怔然,仿佛是突然陷入了某些久远的回忆,忽然低喃了一句:“也是个痴情种,可惜,终归求不得……”
“情之一字,奈之何如?都是看不破的沦落人罢了。”她喃喃,有些失神。这个温柔良善的女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竟是悲伤而无望的,透着隐隐的疲惫。
小酌闻言扁了扁嘴,也有些抑郁,却执拗地道:“木樨姐姐是好人,和那只逆天而行的魔不一样!”
木樨回过神来,歉意地笑了笑,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并且,不是一个愉快的故事。一瞬间,清歌默然,莫弃亦然——对于那个所谓的“魔”,他有着满腹的疑问,却也不由得顿了顿。羽向天一口喝尽了杯中的酒,然后将酒盏倒扣了过来,用筷子敲击酒盏,像是喝醉了一般,咿咿呀呀地哼唱了起来。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这样有些嘶哑难听的哼唱中,气氛却重新轻松了下来。
“远来是客,不要客气。”木樨笑着劝杯,方才的隐痛和疲惫仿佛都是错觉。
小酌整张脸都是红扑扑的,拉着清歌的衣袖不撒手,直嚷嚷着要拜清歌做师父,长大了好去降魔。
“小娃子根骨不错,想要学本领降魔除妖,拜我为师绝对是最好的选择了。不出十年,保你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某道士一听“拜师”二字,瞬间双眼放光,果断瞬移到了小酌的另一边,开始胡吹挖墙脚了。
莫弃早听腻了这些长篇大论,嘴角抖了抖,伸手端碗,连盘带菜地塞住了某道士的嘴:“吃你的菜吧!”
道士:“……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乖徒弟,我再给你找师妹呀!)”
“……”莫弃默不作声,只是扣着盘子的手越发用劲,狠狠又往某道士嘴里推了一把。
某道士终于被堵得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双手一阵乱抓,差点没背过气去。
木樨掩嘴而笑,温婉动人:“你们关系可真好。”
莫弃松手,“嗤”笑了一声,有些不屑,那摸样仿佛是在无声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