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他忽然明了之时,却同样也有人懵懂迷惑。
清歌倚靠在桂树花枝上,她本在此休息养神,却被木樨扰了清净,便坐在一边看她跳舞,听她唱歌。看着听着,却忽然破天荒地开口问:“你所求的,是什么?”
木樨的脚步一顿,舞姿顿时便乱了,好似是没料到清歌会突然开口,她愣了片刻,才回道:“我所求的,不过是一个人的生死罢了。”
“生死?”清歌依然不解,“知道了,又要如何?”
“并不想如何呀……”浅黄裙袂的女子张开双臂,轻若无物地站在花树之巅,仿若一阵风来便会被吹走,“我们分开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我都快要记不住他的模样了,但是无论如何,只要知道他还好好地活着,就够了。”
“可是,你还想等他回来。”清歌却并不认同她的说法——她虽不懂情,亦不知爱,但却绝不愚钝,那“归哉归哉”,她听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