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并没有表示太大的惊讶,只叫她安心——第二日就出门去了,据说是上山去找掌司老头儿和木樨,顺便看看轮回潭的情况,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那位蓬莱掌司说的,总之这半个多月过去了,除了林南偶尔过来,还真的没有第二个星司的人上门过。
仿佛小酌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但无论如何,还未曾满周岁的奶娃子一夕之间长成六七岁的小女孩,在村子里是怎么都瞒不住的。
何况大墩村的那位渺女使,隔了没两日就亲自压着俞家的汉子和两个小子过来,说是前来请罪——如若不是林南一起陪着,清歌是见都不愿意见的,如此一来亲眼看到小酌的长大,林南和渺少使知道经过和由来的都不由得多看两眼,俞家三人则是直接傻了,只道是鬼胎阴邪,连摔都摔不死,不说俞家汉子,就是两个小子这会儿眼里都流露出惧怕之色了。
不出几日,鬼胎的流言迅速传遍了附近各个村子,势头比小酌刚出生的时候都还要迅猛几分。
如此,也难怪那些说好了要来帮忙的邻里又反悔不敢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