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这才不过两三个小时。”
谢一阳眼中闪动着狠戾,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听那人说那东西邪门得很,即便是体质好的壮汉碰触都熬不过三天就会出问题,凡是佩戴的人无一例外最终的结局都是死亡,君佑瑶只是个没几两重的小丫头,两个小时就够她吃苦头了。”
“要真成了那是谢天谢地了。”巩梦的话音里带上了兴奋,仿佛即将有一座金山摆在她面前。
“不要着急。”谢一阳也在笑,眼里却充满了冷意,“该我们的总会是我们的。”
“嗯,可惜还得分大半出去。”巩梦想想他们与那人的协议就肉疼。
谢一阳倒是看得开,“没有那边的人我们也不容易达成目的,有付出才会有收获,你的眼皮子别太浅了,那些人可不是我们对付得了的,和他们合作对我们百利无一害,以后也算是同处一条船上的人,保不准还能给我们保驾护航。”
他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又哪里看不出那些人的厉害。
“我知道了。”巩梦也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她就是有些心疼,她想了想又看向前头正卖力爬山的谢安俊,“关于你爸你是打算怎么安排?”
谢一阳也看向前方,抿了抿唇透出一点凉薄来,“没安排,以前怎么样以后也怎么样。”
“那就好。”巩梦显然很满意他这个回答,笑里更多了几分喜气。
***
“你打算怎么处置谢一阳一家?”
谢家老宅。
君佑瑶用毛巾包着头发一边擦一边走到床边,顾砺寒正拿着已经安全了的玉镯摩挲着,见她出来随口问了一句,一边走到她身边,取过毛巾帮她擦头发。
因为这次能量吸收与众不同,完工后君佑瑶差不多筋疲力尽满头大汗了,一结束就被顾砺寒抱进了浴室,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才轻松了不少。
她像滩软泥一样靠近顾砺寒怀里,捡起他丢在一旁的镯子把玩,镯子还是同样的镯子,只是已经没有了那股阴煞之气,用天眼看也只能看到那一股渺渺的白色灵气,仿佛那云端银河,瑰丽耀眼。
没了阴煞,这玉镯更显美好。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毕竟是我外公的亲儿子,既然他们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以后自然就得千倍百倍的孝顺我外公,让他老人家开开心心子孙满堂地安度晚年。”
虽然谢一阳想害她,但她不会让他们去死,为了外公她可以勉为其难当一次白莲花,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