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臬：“……”
侍寝？
这混蛋小子把他当什么了？
贵妃还是宫女？
见他迟疑，乔楚立刻往后退，“你果然是坏人，你走吧，我妈……我妈不让我和坏人玩，走开走开。”
战天臬心很累，“我不是坏人，我是你大哥。”
“大哥？”乔楚喃喃自语，“我没……没有大哥，我家里人对我都不好，他们都怕我……怕我和他们抢财产呢……都防着我……”
战天臬还以为她说的是战家，愣了一下。
“我那个混蛋老爹啊，风流的很呢，生了很多儿子，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乔楚脸贴在冰凉的地上，“我从小就不被放在眼里，我那些哥哥们也都不喜欢我，家里的佣人也都欺负我……他们……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乔家的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的死，乔芷萱是主谋，另外的乔家人，说不定也是从犯。
战天臬心里愧疚的同时，还有一股无法言说的难受。
这么多年，小五一直是这样过的。
家人忽视她，佣人轻视她，就连他也很少过问这个弟弟的生活……
要不是上次在酒店她出手搭救他一次，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对她上心。
战天臬心里不是滋味，“你说的对，我们都不是好人，都是混蛋，以后不会这样了，以后哥哥们都会好好对你，把最好的东西给你，弥补你这么多年来的委屈。”
乔楚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战天臬看了她片刻，伸手去拉她，“小五，地上凉，出来睡……”
手刚碰到，乔楚一下子就睁开眼，甩开他，“坏人，别碰我！”
战天臬：“……我是你哥，不是坏人！”
“我哥就是坏人！你们……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害死了我！”乔楚恨恨的表情，说的咬牙切齿，“现在还想来害我是不是？别想了，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的！你和乔芷萱还有裴泽，害过我的人，我都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战天臬刚开始还以为她是在说醉话，可现在听着听着，觉得有点不像了。
他皱起眉头，“小五，你在说什么？”
乔楚又不说话了，不管战天臬怎么问，她就不开口。
这次换战天臬咬牙了，关键时刻就当起了闷葫芦。
他这次强行把她从床底拽出来，乔楚挣扎，战天臬把她往浴室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