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为什么?”
“发起疯来,你扛不住。”
乔楚一愣。
战天臬指指窗户,“前两天加的栏杆,她要寻死,两个年轻的男医生差点没拉住她。神经病发起疯来,你抗不住。”
乔楚想过刘媛的情况会复杂许多,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这般严重。
她嘴巴动了动,艰涩的问,“这几天,她一直是这样?”
“差不多,不吃不喝,盯着窗户外面,靠打营养针在续命。”
乔楚往前一步,看到刘媛的半张侧脸,短短两三天的功夫,竟然已经消瘦这么多,脸下的肉没了,表情也是呆滞和恍惚的,眼睛里更是没有半点神采。
这不是一个十八岁女孩子该有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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