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在眼前,气势磅礴。
家门已到,凤媚羞红着脸从君忘尘怀中脱离,随后整顿了一下衣着,带着君忘尘往凤家旁系住宅走了进去。
不得不说,这凤家旁系住宅可谓是将古代式建筑发挥到了极致。
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
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且有两间小小房舍。
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再往前走,则是一间白大理石的巨大宴会厅。
红色的帷幕,发亮的嵌花地板,绿色圆柱中间放着很多桌子,白桌布上面金、银、玻璃器皿闪闪发光。
高台上有一张长桌,从大厅这一头直到那一头,约有一百尺长,其余的桌子一排排和高台成直角。
两盏金碧辉煌的巨型吊灯从高高的红色金色的天花板垂下,吊灯上的无数个毛玻璃的圆灯大放光明,在墙上还有装饰华丽的壁灯,闪光耀目。
看着偌大的大厅空无一人,君忘尘看向凤媚,疑惑道:“现在都十点五十了,怎么就我们两个到了?”
凤媚也是一脸茫然,刚想拿出手机问一问,却见一群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
这些人的年纪大多数处在二十六七,在他们身边,都有着一位身穿长袍的炼丹师。
“哟,这不是凤媚姐么?今天打扮着如此妖艳,该不会是来钓凯子的吧?”人群中,一位穿着潮流的男子上前围着凤媚打望了两圈,出声嗤笑道。
后方一群凤家旁系的年轻一辈皆是哄堂大笑,部分女的眼中混杂着的都是嫉妒之色,好似凤媚夺走了她们的风头一样。
凤媚面色一黑,沉声道:“凤爪,这才几个月没见,你耍嘴皮的功夫是越来越强了。”
这凤爪是她大伯家的儿子,和她年纪差不多大,从小就一直娇生惯养,因为不满资源分配的事,这个家伙从三年前便开始处处针对自己,前些日自己的专职炼丹师被挖,也是他搞的鬼。
“不敢当,和凤媚姐这骚骚的姿态相比,我这嘴皮子不值一提呢。”凤爪摇了摇头,戏谑一笑,目光落在了凤媚身后的君忘尘上。
“哟,这位是凤媚姐的小白脸吧?长得还勉强可以,但就这弱身板子,恐怕在床上也支持不住凤媚姐那饥渴的需求吧?”
君忘尘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