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胸罩,而是一个小红布兜兜。
闫三眼睛一下发直了,嘴巴又在上面拱了拱,屁股挪了挪位置,往里面一松动,就要进去。
不过刘翠屁股用力往后挪,不过却无法抵御这次侵袭。
眼看刘翠就要被人弄进去了。
闫三也笑了。
这时他却没发现,身后的锄头已经高高的举起。
牛波已经观察半天了,真想这一锄头砸在他的后脑上。
张老头儿说过人体的一些要害,后脑非常重要,如果打正了,一下就能让他脑瓜开瓢。
牛波冷静了一下,摇了摇头。
真要是把这小子打死了,自己也要受到连累,最起码要判个十年八年的。
这个可不行。
他眼睛眯缝一下。
忽然看到闫三撅起来的大屁股,正要用力往刘翠的腿窝子顶。
尾椎?
也就是尾巴跟。
那也是一处重要穴位,容易致死,但不容易打准。
牛波不再犹豫,一锄头狠狠的朝那地方砸了过去。
铲地的出头像是刀锋一样,很是锋利的。
这下落去。
闫三像是被间断尾巴的猫似的,身体一蹦多高,捂着屁股喊叫着跳出了三四米。
“我草你妈的!”
牛波轮着锄头过去趁机啪啪啪又是几下子。
闫三的大脖子,光着的胸口上都被砍出了口子。
“你妈比的闫三,你他妈还是人吗?老子今天弄死你!”
牛波横扫一下锄头,闫三毕竟在监狱呆过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身上疼的要命,还是拿胳膊挡住了一下,锄头被打断了。
牛波一个错步,上去抓住断开的锄头,拿在手里又要冲上去。
“别打了!”
这时刘翠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喊。
牛波停住了,手里的锄头还指着闫三。
闫三以为是刘翠的男人孙五来了。
回头一看是牛波。
“我草尼玛的牛波,这他妈有你啥事?”
闫三说着话,已经快速穿上裤子,把衣服也披上了,检查身上的口子。
“我草尼玛的!刘翠是我婶子,我们两家十年邻居了,我草尼玛,你说有没有我的事儿,你欺负我婶子,老子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你这他妈的叫强奸,够再判你七八年的。”
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