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停了停。
还是把那扳指递了过去。
张老头儿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在火炉中拿出一根烧柴。
他这屋子很潮湿,即使夏天,后半夜也得烧些东西。
也奇怪,那本来墨绿色的扳指,被这火一烧,变成有些血色了。
那血色不算太明显,像是血丝一样。
“哪来的?”张老头儿喝口酒问。
“垃圾堆捡的。”
“老家伙,这玩意儿值钱么?”牛波问。
“应该值点钱,你留着玩吧,别给别人看就行。”张老头儿扔给他。继续喝酒。
等牛波走后。
他才摇头。
“血色扳指?呵呵,怎么能到这个小子手上。巧合成这样,让老子死都不瞑目。”
那小莲这一夜都魂不守舍的。
男人王大胜半夜总想碰她两下。
翻过身压在她身上,又被她推开了。
“小莲你咋了?”
“不咋?”
“那咱咋不玩了。”
“玩啥啊?你玩白天还有力气铲地吗?赶紧把地铲完在说。”
王大胜心里这个郁闷。但咂砸嘴也觉得媳妇说的有道理。
晚上一蒸腾到半夜,白天还真是没有力气干活了,眼瞅着人家的地都快铲完了,他的地还有一大半呢。
白天在地头上,总是盼着时间快点到中午,然后回家和小莲放一炮。
根本也没啥心思铲地了。
再说现在太阳也毒辣,总想找一个凉快的地方歇一会。
现在那小莲一说,他也哑口无言。
心想听媳妇的,好好干活,等把活干完了,再回来好好的曰她。
他呼呼的睡了。
那小莲却是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和牛波约在中午柴禾垛那见面。
心里跳跳的,还有些激动和兴奋。
主要是看牛波长得干净,再看看旁边睡着的自家男人,就跟一头猪似的。
当初怎么瞎眼了找上他了。
第二天一早,那小莲就早早起来,收拾好了屋子,然后开始生火做饭。
早上王小眼也来了一趟,见媳妇正忙里忙外的做饭,而儿子却躺在被窝里呼呼的睡大觉。
气不打一处来把王大胜臭骂了一顿。
“你他妈的看看你这熊德兴!你媳妇一天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