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糊了,他就把麻将推的乱八七糟的说自己运气差。
而且还是笑嘻嘻的。
季小桃昨天晚上就大喊了一声别动!
然后把他的牌摊开,见他明明已经糊了。
齐冬冬就嘻嘻哈哈的笑。说太晚了,困的他没睁开眼睛,没看到。
季小桃冷哼一声。
“既然你困了!那就别玩了!散了吧!”
说完,她把赢的钱都不要了,都扔在麻将桌上爱谁要就谁要!
转身扭着小屁股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扔下齐冬冬脸长长的眨着眼。
季小桃算是明白了,原来都是哄着自己玩呢!
每次打牌都是他哥哥,齐冬冬,还有她爸,再不就是她妈跟着玩。
而且每次都是她赢的最多。
她就是再傻心里也明白,这就是个局!
巴不得把自己给嫁出去。
那齐冬冬长得圆圆的大脑壳,小眼睛色迷迷的,一脸的雀斑,头发短的很,一张嘴还是一口的大黄牙。
那样子要多烦人就有多烦人。
开始介绍说,他是哥哥的一个朋友,在市里开保健品店的。
这两天才知道齐冬冬的老爹好像是一个厂子的副厂长啥的,她哥哥季扬在那个厂子当个小头头。
季小桃算是明白了,这是想合起伙来把她给卖了啊!
进屋后不久把这几天赢得一千多块钱都划拉起来,然后出门甩在了齐冬冬的大圆脸上。
把那小子弄的一愣一愣的。
季小桃又扭着屁股进屋了。
气呼呼的把门狠狠的摔上。
季小桃的哥哥和母亲都说她不懂事,不让齐冬冬生气。
齐冬冬却眨着小眼睛看呆了。
感觉季小桃生气的时候太美了,美得无法形容了。
他下面的小东西已经硬翘翘的了。
他感觉自己老爹的工厂那些年轻的女员工没有一个比得过季小桃的。
还有自己玩过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的要多骚就有多骚,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睡过了。
和季小桃一比简直毛都不是了。
这小妞儿这撅驴一样的脾气正合他的胃口。
他几乎全身都直直的跟一根木头棍子似的。
心里特想让季小桃抽他的大嘴巴,狠狠的抽,有多狠就抽多狠,自己情愿跪在她面前给她舔平底鞋,舔裤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