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
“你给我死远点,别挨着我家蕴儿太近!”白欣气的对景纯怒目而视,扬起的手一直没有放下。
景纯又不是傻子,看着白欣的这幅架势,就知道白欣是将她当成出气筒了,她又怎么可能出去被白欣虐?
于是景纯只是将身体紧紧靠着上官蕴,把白欣的怒骂当做了耳旁风。
看景纯一直没有动作,白欣呲着牙骂道:“你这个贱人!听说你在景家的时候就经常被景天明带着陪酒,早就被人睡过了!是不是因为这个被蕴儿知道了,他才会被你气成这个样子的?!”
景纯皱眉,原来白欣居然是这么想她的,怪不得刚刚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
但是……这样就更不能直面白欣了,一个疯女人远比一条疯狗可怕。
上官蕴一直在按兵不动,听见白欣的骂声,瞬时想明白白欣是要拿景纯那个傻女人开刀,于是病弱地开口道。
“咳咳咳!咳咳……母亲,你不要想多了。”上官蕴病态的脸上毫无血色,甚至泛起了青白,音色也沙哑不堪,显得他病弱美男的气质更加出色。
白欣右眉一挑,语气带着愤恨道:“这个女人几次三番把你害的这么惨,你居然还包庇她,看来我真的是留不得她!”
上官蕴一听,顿时眉头紧锁,看来白欣对害景纯势在必得。
上官蕴接着虚弱地道:“母亲,我确定,纯儿没有做过那种事情,我的病也不是因为她才发作的。”
“哼!你这么维护她怕是被她迷住了,还是凭借事实说话吧!”
白欣冷傲地挑眉看向景纯,视线锐利犹如刀芒。
景纯目不斜视,对白欣的挑衅视若无睹。
她相信不管她怎么样,上官蕴都有办法让她留在上官家,这就够了。
白欣可以忍受上官蕴的淡然,却不能忍受景纯的无视,更何况在她眼里景纯又算什么东西!
“把林韵茜找过来,让她给景纯做一次处.女鉴定!”
白欣的嘴角挂着冷笑。
毕竟医生判定上官蕴无法行房事,如果景纯的处.女.膜不见了……
婚前失贞足够她把景纯赶出上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