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明话,让小崔脸色微变。
“伯父,我心中只有景思一个人,除她之外,我不会跟任何发生关系。”
他目光笃定,甚至盯着景天明时,神色上带有一丝不屑。
景纯听这话,竟也莫名松一口气。
毕竟这家伙三观还没彻底扭曲。
景天明狰狞道:“你真是懦夫,在关键时候连上个女人的勇气都没有?”
这大抵与勇气无关。
小崔仍紧皱眉头道:“我不会做有负景思事。要逼她打给上官蕴,有无数方法,不必非用这种。如果非要如此,那伯父还是您来吧,我可以全程录像,作为威胁她继续为我们效力砝码。”
景纯愕然。
才刚心中默然想这家伙三观还可以,立刻就来一句毁三观言论。
景天明可是她生父,怎么可以做这种猪狗不如事!
但她望景天明,竟而从他双眸中读出一丝欲望。
景纯初起床还在吃早餐,出去开门时,也不过只披一件外衣。
此间被景天明一顿暴揍,又奋力挣扎,那件外衣早已脱至肩膀以下,衣襟打开,其中睡衣一览无遗。
真丝柔滑睡衣,外加昨晚与上官蕴玩到很晚,根本没来得及穿上bra。
这画面,对所有男人来说,自然是一道无法无视风景。
景天明双眸中欲望,让景纯心中不觉有些畏惧。
尽管已然尽力克制,可那畏惧,仍旧在她脸颊上表露一览无遗。
她摇头,挪动身子向后退:“你……你不能这么做,你是我父亲,你怎么能做这种连禽兽都不如的事情!”
但她后背已然靠上浴缸,退无可退。
景天明切齿,闭上双目。
他虽已然丧失理智,还在并未全无人性。
“去找她手机,当心别让外面保镖起疑。他们闯进来,会干扰到我们计划。”
他此间开口,嗓音沉稳。
小崔离开。
景天明打开工具箱,其中竟早已准备好绳索。
他拉起景纯,将她手臂反握。
反关节动作,让景纯手臂一阵剧痛。
“其实你根本不必这么做。”她切齿,不发出丝毫呻吟:“我也一直在想办法可以救她出来。你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让事情变得更加难以处理。”
“你不用骗我,是你一手设计,将景思抓进去,又怎么会想办法救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