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们再干一杯,庆祝韵茜姐正式加入上官集团喽!”江以宁露招牌式微笑,同时高举起酒杯。
再一杯酒水下肚,酒精已然麻醉景纯神经。
“不许再喝,你醉了。我扶你去房间休息。”
耳边传来上官蕴略温柔嗓音。
“不用,我没事。”景纯喝醉,才有胆量推辞上官蕴话。
“蕴哥哥,来尝尝我手艺,这可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
对景纯来说,周围开始变嘈杂。
白欣在与林韵茜窃窃私语,上官旭只大口大口喝酒,江以宁则是如销售员般向上官蕴推销她自己料理。
上官蕴不许景纯喝酒,她就背着他偷偷喝。
等他回过神时,景纯已然喝到酩酊大醉,只靠他肩膀,胡言乱语不知说些什么。
大抵是酒品很不好了。
“既然喝多了,今晚不如就留宿这里,你跟她房间,我让佣人重新收拾便是了。”白欣皱眉,一脸厌恶盯景纯。
上官蕴冷漠道:“不必,我带她回去就是。”
或许是知道,若景纯不是喝醉,定然不会在这儿过夜。
他很清楚,景纯对苏家老宅大抵是由衷本能恐惧。
赤果果拒绝,让白欣再一度挂不住面子。
若不是看在上官蕴此间已然是总裁,况手中有掌握上官集团大多数股份,只怕当场便要翻脸。
“可景纯姐似乎喝很多,若这样恐怕是坐车会很难受。”江以宁酒量不错,之间说这话时,也正还捏高脚杯:“不如先让她休息会儿再走,还不至那么难受。”
“我记得有醒酒药,让景纯吃些,会好受些。”林韵茜如是说,已然站起身:“我去拿。”
此间景纯根本坐不住,在餐椅上东倒西歪。
上官蕴欠身公主抱起,走至沙发方才放下。
他让她躺沙发上,后脑则枕着他膝盖。
动作轻柔,像是生怕吵醒熟睡中婴孩。
他这姿态,可不多见。
包括白欣在内几人都瞠目结舌。
要知上官蕴这家伙从小到大都相当冷漠,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白欣甚至知道,在上官蕴生母离世时,年仅八岁上官蕴滴泪未落,此间却是对一个女人如此呵护备至。
此间林韵茜从二楼下来,走至沙发前,将醒酒药递给上官蕴。
她嘴角隐含笑意,轻声道:“喝一瓶就好,这药不能吃太多,会有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