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玛丽这个好消息,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真的吗?这简直是一个大大的惊喜!”电话那头的玛丽小姐十分开心,景纯觉得,欧洲人最然礼节上比较含蓄,但是在赞美和喜爱的表达上,仍然有着西方人的豪放与热情。
“我真的很开心,这简直太棒了!”
得到了吉米先生和玛丽小姐的全票通过,景纯也立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母亲。
傍晚下班之前,玛丽小姐来到店里。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现在就想看一下那些美丽的花。”
吉米先生一边收拾一边说:“那你要快一点亲爱的,你难道忘记了花儿在太阳落下的时候也会睡觉的吗?”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驱车来到景纯家中。
母亲一下子看到有这么多客人来做客,有些紧张:“纯儿,怎么来了这么多朋友,家里我还没有收拾。”
吉米先生用略显蹩脚的中文对景纯的母亲说:“阿姨,我们是来看您种的花朵。”
母亲立即明白了他们的来意,非常热情地将他们迎了进来。
花园其实很小,只种了雏菊和铃兰,在夕阳下,那些还没有入睡的花朵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粉,显得更加安详与可爱。
“这简直太美了。”玛丽出于她艺术家特殊的感性,在这如画的景色中热泪盈眶。看到自己栽种的花朵被别人喜欢,景纯和母亲都十分欣慰。
一天以后,那些花儿如期出现在了玛丽的画展上。
许多前来参观的人也都称赞这些摆放在画作下面的鲜花成为了画作本身之外最好的点睛之笔。
吉米先生和玛丽小姐时不时要迎接一些艺术界同仁,而景纯则负责一些边边角角的工作,如引导游客,或者小意外的处理。
景纯今天穿了一件亚麻长裙,配合画展的风格,她选择了沉静的湖蓝色,头发盘成了精致的发髻,还戴上了一枚精致的银色发饰。
参观的客人大都是欧洲人,也有一些是亚洲和美国慕名前来的人。
景纯这张典型而美丽的东方面容也时不时引来人们的目光。
司机老李和霍圻在接近中午的时候才达到画展。
“少爷,这种东西我没什么研究,您还是自己进去吧。”
可霍圻却硬拉着老李进去:“李叔,看不懂门道可以看热闹嘛,我一个人进去多无聊啊,再说了,就算看不懂画,万一有好看的姑娘呢?”
“你这孩子,怎么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