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叫我什么?”景纯望着气喘吁吁的刘熠疑惑吃惊地问道。
刘熠尽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气息,然后恭敬的说:“夫人,我是上官先生的司机,刚才看到您有麻烦,就跑过去帮您解了个围。”
“上官......”,这两个字犹如两根尖锐的硬刺,扎进景纯心里最脆弱的部分。
刘熠并不敢贸然讲话,因为他也能察觉到了景纯脸色的变化和表情的僵硬。
“大家都还好么?”景纯并没有在刘熠面前情绪失控,她花费了一些时间调整自己的情绪和表情。
“不是很好。”刘熠如实说道:“老板的公司现在已经被白欣和上官旭母子管理着,老板从牢里出来以后购买了一家空壳公司才勉强保住了自己手中的股份。”
这些事情,景纯听在耳朵里,却疼在心里。
阿蝶看着眼前这个之前没有见过的年轻人,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你是蕴现在的新员工吗?他之前的那些人呢?保镖们呢?还有阿蝶!”
刘熠陷入两难,因为他不知道如果告诉了景纯真相,她能否承受得住。
但经过短暂的心理斗争,刘熠还是决定坦诚相告:“助理和保镖们都还在,阿蝶,阿蝶她,她......”
“她怎么了?阿蝶怎么了?”
“阿蝶死了,自杀。”刘熠说完,不敢再去看景纯的眼睛。
“怎么可能?阿蝶,阿蝶怎么可能自杀?”景纯的眼泪忍不住了,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了下来。
“阿蝶出事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这里,所以我并不是很清楚事情的经过,”刘熠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说了:“但是听保镖姐姐说,阿蝶是由于严重的神经衰弱和一些消极的情绪过重,才,才会想不开的。”
尽管景纯不相信什么神经衰弱可以将一个人逼死,但却不得不接受这样残酷的真相。
在这次的会面中,刘熠并没有提出让景纯同他一起回国这种要求,而景纯对于这个年轻人也没有表现出互什么敌意。
所以,刘熠觉得,事情在向着好的方向前进着。
在饭桌上,景纯有些心不在焉,她这次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去给妈妈一个正常而健康的笑脸。
但这次她或许只能抱歉让妈妈的担心了。
躺在床上,她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这个季节本不该感到寒冷,但景纯却感到一真骨凉。
先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然后是阿蝶,这仿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