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纯一点点走向上官蕴,她的腮边挂满了泪水。
上官蕴自知理亏,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景纯,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上官蕴轻轻搂住景纯的肩膀。
景纯哭着摇摇头:“我不怪你瞒着我,因为我早晚都会知道。我只是不明白,现在我们的日子过的好好地,难道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去和他们那些人抢东西?”
上官蕴松开手,回头望着窗边。景纯绝望地望着他的背影:“所以,是我还不够好吗?”
“不是的!”上官蕴立即转过身:“不是的,有你,我就仿佛有了全世界。”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和白欣争家产?”景纯反问道。因为情绪激动,她的肩膀微微颤抖。
“因为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上官蕴回答,阴鸷的眼神里充满了疼惜和执念。
然而,这当然不是景纯想要的生活,于是她甩开上官蕴的手:“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知道的,我要的只有安安稳稳地生活,我不想和那些人再有任何的瓜葛。”
上官蕴赶紧抱住激动的景纯:“你不要闹,你听我解释。”
“我没有闹。”景纯甩开上官蕴的手臂:“我没有闹,我是认真的,我宁可一辈子都过普通人的生活,也不想再和那些人又任何的瓜葛。”
“我也不想。”上官蕴冷冷地说。
景纯抬头看着他的表情,一下子就愣住不哭了。她知道,上官蕴这样说肯定是有他自己想要说的理由。
上官蕴摸摸她的头发:“我也不想,只要和那些人相处我就觉得特别的恶心。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够决定的,有些责任,是我从一出生就必须去承受的。”
景纯的心里揪着疼了一下:“为什么?”
上官蕴的眉头皱了一下,有些艰难的说:“我要抢回来的东西本来就是属于我的,而且为了这一摊家业,付出代价的人太多了,包括我的母亲。”
说到母亲,上官蕴的声音不自觉地哽咽了。景纯点点头什么也米有说,上前紧紧抱住了他。
上官蕴抱住她,用力地,抱了很久。
这一天,上官蕴答应了景纯,不管结果如何,他只会再做这一次,如果这一次仍然没有办法打败白欣,他就从西收手,再也不管国内的一切事务,和景纯在苏黎世不问世事相伴到老。
“少爷,这是最近这段时间的集团账单和股票运作情况。”老李将一叠厚厚的文件交给霍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