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虽未明说纸包里是什么东西,但林薛二人都知是毒药。林公玉见他们散了,便悄声对薛灵说道:“咱们走吧,被他们发现就糟了!”
薛灵笑着摇了摇头,道:“再等等。”
林公玉不知薛灵还要干什么,但想薛灵虽爱胡闹,聪明才智却远胜自己,便依了她。
两人等了一会,苏三娘熄了灯烛,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漆黑一片。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忽听得楼梯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之响了三声叩门声,极其轻微。苏三娘的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一男子小声说道:“心肝,可想死我了!”房门随即被关上。
林公玉听出那男子的声音正是秦明诚,他原以为秦明诚要对苏三娘施暴,却不闻苏三娘喊叫之声,才知两人早就有染。林薛二人躲在客房窗下,只听里面喘息之声渐渐加重,苏三娘口里不停的喊着“好人”,那秦明诚更是不住口的叫着“心肝宝贝”。林公玉虽然自小修的是清心寡欲的道家玄功,但他正值血气方刚之年,渐渐通晓人事,又有爱侣在旁,哪里受得了,一时间脸颊发热,浑身滚烫,胸臆间怦怦乱跳,忍不住意马心猿,不自禁的拉住薛灵的手。
薛灵虽待字闺中,但自幼学医,博览群书,自然知道房中之人在做什么。她的手猛然间被林公玉抓住,险些叫出声来,察觉她手心滚热,小声问道:“林哥哥,你怎么了?”
林公玉听了这温言软语,心中一荡,道:“我...我...”却不知该说什么。
薛灵感觉林公玉离自己越来越近,林公玉的呼吸之声就在耳边,越来越重,忙摸出一根梅花针在林公玉印堂穴上扎了一针。她医术精湛,分寸拿捏极准,针尖刚一触及林公玉的肌肤便撤回,饶是如此,林公玉也不禁轻呼了一声。
林公玉被薛灵一针扎得瞬间清醒,心中惭愧,突然又想到自己这声轻呼虽然声音不大,但苏三娘和秦明诚都是学武之人,必然已经听见,却不见里面有任何响动,就连二人的喘息之声也已不闻。
林公玉正疑惑,只见薛灵已站起了身,道:“咱们进去,他们被我迷倒了。”
林公玉不知薛灵如何动的手脚,不禁对她大卫钦佩。两人从房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薛灵将烛台点亮,对林公玉道:“林哥哥,你去给他们盖上被子,不许看那个苏三娘。”
林公玉红着脸点点头,挨到床边,侧着身别着脸扯过被子向上一盖,将整个床蒙得严严实实。
薛灵这才走到床边,从苏三娘的衣服里找到那个纸包,打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