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了是吗?”她双目炯炯地盯着云海大师的脸。
在宁氏心里,云海大师就是佛祖,就没有他算不出的事情。而且当初她下定决心把儿子送走也是因为云海大师的话。他一见到儿子的面相便道可惜了。她苦苦哀求,云海大师才透漏一二,他道:“此子命格极贵,却是个早夭的面相,父母缘极浅。想要保全,唯有早早送出去方能遇难成祥。”
云海大师只是轻轻摇头,“阿弥陀佛,女施主你的心太急躁了。”就不愿多说了。
宁氏哀求追问了半天,才又得了他一句,“时机未到。”之后就紧闭双目,无论如何也不再开口了。
宁氏没有办法只好失望而归,一回府就迎上匆匆而来的刘氏,“夫人这是去了哪里?妾身好担心。”
宁氏能高兴吗?冷笑道:“刘姨娘,本夫人去哪还用跟你汇报吗?你管得未免也太宽了。”
刘氏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刘姨娘这个称呼自打她打理大将军府就再没听过。此时宁氏提起不过是提醒她,贵妾也是妾,即使掌管着大将军府她也不是正头夫人。
“妾并不是要管夫人,而是担心夫人的安全。”刘氏温顺恭谨着答道。
宁氏坐在步撵上居高临下看着她,没有因刘氏的态度恭敬而高兴,反倒更警觉起来,“那倒也是,刘姨娘管着大将军府,本夫人若是出了点什么事,将军那里也不好交代是吧?行了,你的心意本夫人收到了,本夫人不过是去皇觉寺上了炷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散了吧,本夫人累了,要回去歇息。”即便她不说,刘氏应该也能查出来她去了哪里。
刘氏躬身目送着宁氏的步撵远去,直至看不见了,这才慢慢直起身子,虽然她面色平静,可放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攥成拳头,指甲都要掐进肉里。
宁氏,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报今日之仇。
回到自己院子里的刘氏召来心腹,“最近小佛堂有什么动静吗?”宁氏都十多年没有走出小佛堂一步了,现在却出府去皇觉寺,她直觉这里头一定有蹊跷,至于宁氏上香的说法她一点都不信,十多年了都没想着去上香,怎么突然之间就去了?
心腹面面相觑,“回夫人,没有,那边一直挺安静的。”
刘氏皱起了眉头,“没有动静怎么她突然就去皇觉寺了呢?这段时间有没有人去过小佛堂?”
其中一个心腹猛地想起一事,“回夫人,奴婢想起一事,前些日子玉雀从咱们这边调了一个粗使婆子过去。”
“粗使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