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对着桃夭挤眉弄眼,阿九又加了一句,“桃花也是一样的。”
桃花嘴巴一撇,不高兴地道:“公子咱不是说好了吗?我是不嫁人的。嫁人顶没意思了,您怎么又提起这事了?”
桃夭在一旁猛点头,一副完全认同的样子。
桃花甚至还小声的嘀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公子,咱不带这样的,您自个为了不成亲都弄出什么佛子来,现在比我俩嫁人是几个意思?”
这让阿九心中一塞,见过不少恨嫁的,他倒好,养了两个死活不愿意嫁人的美妞儿怎么破?捧着大把的嫁妆却送不出去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这还能愉快地聊天吗?这一个两个的让她们嫁人跟要杀她们似的,哼,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们哭着喊着求本公子要出嫁的。阿九便止了话题,准备去瞧瞧宁非。
那天宁非把哈鲁斩成两截就豪情迸发,仰天长笑,丢人的是才笑了两声便戛然而止了,他就喉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要不是陌刀拄地撑着身体,非得摔地上不可。
战争结束,宁非是被他爹扛着回来的,都全身是伤了还跑去追击匈奴大军,这也没谁了。吓得徐其昌紧跟在他身边,生怕他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别栽在了小河沟里头。
军医脱去宁非身上的铠甲军袍,他身上没有致命重伤,可大大小小的外伤让人不忍直视,待包扎好伤口,宁非整个人被裹得像木乃伊似的。
宁非被他爹压着在床上休息,漠北的军务大多都是他替宁非处理的,任宁非怎么喊“我的伤没事,我已经好了”,都充耳不闻。
阿九到的时候正好听到宁非嘚啵嘚啵跟他爹讲条件,“爹啊,只要您让我下床我就喝药。”
阿九眉梢一挑,呦呵,小样的,还学会那喝药威胁人了。他索性停下脚步,听徐其昌怎么说。
徐其昌压根就不受他的威胁,放下手中的毛笔端起药碗就走了过来,“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宁非顿时气短,“我自己喝。”他那是喂吗?是灌还差不多。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被捏着鼻子灌药?宁非认命的端起药碗屏住呼吸喝了下去。
他娘的,这是放了多少黄连?差点把他苦吐了。宁非不知道是军医还是他爹在整他,毕竟因他不尊医嘱把军医那小老头气得胡子上翘,扬言要把他弄残了。
屋外的阿九又挑了挑眉梢,看样子徐其昌对付不听话的熊孩子很有一手呀,那徐小三是那副样子?难道不是亲生的?
“爹,我都已经乖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