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笑意。
弧度不大，却是足以融化他周身的带着的冰雪，和她的心。
“本太子与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不是太子宫的奴仆，你可以走了，为什么不走？”
“这……这里有让奴婢留下来的人！”
李青黛声音怯怯的开口，声音带着丝丝紧张。
君离墨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那，本太子许那人和你一起走……”
君离墨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随即说道，末了又补了一句。
“明早便和那人一起走吧！
李青黛眼圈泛红，攥着衣襟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声音轻颤，带着丝丝期待和紧张。
“如果……如果那个人是你呢？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君离墨手一顿，杯中的酒，洒了下来，浸湿了衣服，凉意渗进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