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音双目泛红的望着重涧,泪水汹涌在眼里盘旋,却咬紧了唇,怎么也不肯落下。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重涧扯唇冷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弥天笑话,不以为然的道:“妻子?我活这十几万年,还没有人敢自称是我妻子呢?”
听到他这么嘲讽的话,灵音憋在眼里的泪终于倾泻如潮,但还是紧咬着嘴唇,倔强的无半丝哽咽,直到下唇被咬出了殷红的血点。
重涧却从始至终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只满脸嬉笑的在我身上流连。
这又不在一个佛堂下,人家自个儿家的经我也不好念,只好无声的呆在原地装作充耳不闻。
灵音难掩期待的看了一阵重涧,见他仍视若无睹,甩袖哭着朝丛林深处跑去。
我刚想追,重涧的声音在背后分外凄凉的扑起,“原不知我救了个白眼狼,竟然弃恩人于不顾。”说罢还苦大仇深的重叹一声。
“怎么可能呢,我这么知恩图报的人。”我推了一脸百花怒放的灿烂笑容对上去。
“哦,我现在受伤了,你是不是得照顾我几天。”重涧挑眸看我一眼,眸里尽是藏不住的深深笑意。
肌肤胜雪,如凝脂白玉。长眉入鬓挑上,英气中又带了些许温婉。凤眸波光潋滟,此刻正微挑着,又多了些撩人的挑逗。
如果说用“绝世无双”来形容上尧君那张脸,那眼前这人就只能用“祸国殃民”四字来概括。
我呆看了他半晌,他眸里的微光越来越亮,一步步逼近我,我一步步后退,直到快要撞上后面的大树,他玉掌灵敏往我脑后一杵,本仙很是幸运的没有和坚硬的树皮来个亲密接触。
我往前一抵,额头恰恰正划过他红润的唇,一扫而过的温润触觉让我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既然你那么想看我这张脸,不如以身相许,娶回家慢慢看。”重涧附于我耳边轻笑。
我一把将他推开,使劲踢了他一脚,抱怨道:“我去年的饭都被你恶心出来了。”
重涧看我这副嫌弃的表情,捧腹笑了一阵,才一本正经的问道:“天色不早了,快点回去照顾我吧。”
本仙着实是万分佩服他死皮赖脸的精神勇气,正领着他要走,谁知他却环抱胳膊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眸光一闪奸诈阴险,如市井痞子般无赖瞅着我。
“我受伤了,走不动,你要背我。”
本仙真想一口老血把他淹死,又看到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