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火的温情似乎也丝毫融不化上尧君那座冰块,除了席间淡着脸受了些敬酒之外,他竟真的一筷未动,一笑未起,极尽疏离淡漠。
从众人的谈话中,我才得知原来那位老神仙是远居丹凤山的凤族老祖,也就是那位神魔大战时已故凤主的亲娘。她与狐帝是旧识,特承了狐帝的情,特地来瞧一瞧他这昏迷不醒的小孙子是何缘由,没想到刚跨进门,就遇到了上尧君与我。
青丘的谷子酒忒烈性,才几杯下肚,我眼前就飘了些腾腾雾气,迷迷糊糊看到前面不远一位仙厮正领了只玄鹤过来。
待他走进了些,我才依依认出那位便是上尧君家里养的那只玄羽黑鹤。
“尊上,天君刚刚派人去宫里寻你,说有要事相商。”玄鹤朝上尧君一拜,将手中一只小小的青玉瓶递过去。
“既然天君有事,想必定是耽误不得的,神君不必顾忌我们。”凤族老祖一颔首,语气凭空多出些不善的冷意。
想来当年神魔大战,牵涉的仙族众多,可单单在危急关头只点派了凤族前去应战,其中原因扑朔迷离,且凤族又一战亡了主,凤族人对天族心存不满也是人之常情。
上尧君接过玄鹤手中的青瓶,走到我跟前,从瓶中倒出一粒金丹,握拳将金丹碾成金沫撒在我酒杯中,执起晃了几晃,又递过来。
我两眼蒙蒙,只看到眼前一袭黑影荡荡漾漾,下意识去接他手中重影的酒杯,捏了几捏仍扑了空。
他长袖一展,将我小心翼翼的拢进怀里,瓷杯在我嘴边一扬,很是娴熟平稳的将杯中酒一滴不洒的灌入了我的嘴里。
酒水清清凉凉的划入我喉里,顿时教我灵台一醒。我两眼堪堪一睁,便映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僵僵朝他扯出几声笑。
他泰然自若的放开我,几步一迈便与玄鹤消没在腾起的金光中。
我适才回过神,只感到对面木桌上几位收不住的讶异目光直愣愣的朝我投来,忘辞上神合一合快惊掉的下巴,举杯豪饮罢,朝我暧昧一笑,眉宇间尽是看透男女风月事的心领神会。
“哈哈,哈哈,我虽然一向在青丘里深居简出,也素闻上尧君对红尘事的冷淡,今日看来,也不尽如此。”
那几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暧昧目光着实令我一阵脸红心跳,想我当年这张巧舌如簧的嘴,如今除了张张合合出不了音儿也没了多大用途。
“老身看你周身仙蕴,倒像是师传闲人庄的一位故人,你可是青霄君收的那位唯一的女弟子?”凤族老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