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拧了拧细眉,与我道:“你怎么也管起人家的闲事了?”临了临了又自我跟前环了环胳膊,悠闲惬意的一立,颇有意味的自我身上一瞅,“也许这也是你所说的一种鲜活。人家心里高兴,乐意怎么建就怎么建呗。”
我嗤之以鼻,强强扯出抹牵强附会的笑意,轻轻咬了咬牙,笑道:“你举一反三的本领真的高超的很呢。”
得了夸赞,他欲发得意的抹了一脸笑意,掬起了两手,像模像样的屈身一拜,谦虚道:“过奖,过奖。”
我不禁打了个小小的寒噤,提步自顾走了。
由此可见,这鲜活也许不一定是个好习惯。
他又哒哒哒的轻声跟过来。
“这里半个人影都没有,无疑与一座死城差不多少,你将我带来这里,找得是哪门子人?”我张望来,复又张望去,除了些装饰摆件,连半只飞虫也没见上一面。
“今日是七月初七,每年的这一天里,那个蒙面女人都要在玄晶棺里闭关,万年来无一例外。今日我们能光明正大的闯进她的宫殿,实属侥幸。”千城十分耐心的解释道。
我指节几颤,双目渐而几多涣散,静静站着,眼前是一片苍苍茫茫,内心深处竟缓缓勾出了一丝丝渗入全身肌骨的揪痛。
这么快,又是七月初七了。
两万八千多年前的今日,那一着青绿的清绝公子,眉目如画,笑容可亲的从望生山下的枯草丛中将我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
他说,跟我回闲人庄吧,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原来一辈子的时间可以那么短。
“怎么了?”千城见我神色复杂,悲悲凉凉的该是无比可怜,遂轻了轻声音,关切问道。
我一时回过了神,神志不清的应了一声,几眨眼,只觉眶中湿润,遂抬手拂了拂鬓前的几缕乱发,顺道不着痕迹的抹掉了眼角浸出的微微泪渍。
我以为我掩饰的天衣无缝,奈何身前人眼色尖利,又一惯善于心意间的细致揣摩,一眼便看透我那双微微胀着的泛红眼眶,遂低声笑了笑,也并未不近人情的拆穿我。
千城神秘兮兮的背过了手,自空气中抓了一把,袖子一回,再自我眼前缓缓的扬起手。只见那纤纤素手间正握着一杆细细的翠色,自下往上,那翠枝上头正顶着一朵含苞微绽的玫瑰花,花瓣层层,尚有露滴滚淌,是鲜红鲜红的热烈颜色。
千城浅浅笑着,羸弱不足的面上尚挂着几抹弱弱红晕,竟有几分腼腆的拘束感觉。
“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