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无他法,只能在被摔向床上的刹那,重新幻回了莲花原形。
四个精怪顿时停下了解裤腰带的动作,面面相觑的对望了半晌,才伸出手拨动了几下我的花瓣。
只觉得头顶一阵揪疼,顿觉头顶的花瓣被拽下了一大把。
也不知道未离给我送来的究竟是什么酒,过了这么久的时辰,这酒非但没有醒,反而越发沉燥的慌,像是在心里窝了一团烈火。
慢慢地,我眼前有些虚晃,越发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就连身前那几个丑陋不堪的精怪也看得越发顺眼。
我的法术尚浅,又逢心神紊乱,变化之术难以长久,不多时就重新幻回了原行。当几双游离的手撕开我身上的一大片衣裳,我还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应时,我忽地意识到那坛酒里该是放了些不干净的东西,譬如能使人阴阳交欢,共赴云雨的春药。
而我居然会下意识的信任未离,相信他不会使这样的阴险手段。
那么,究竟是谁呢?
那几个精怪在我身上肆虐,我毫无反抗的力气,更无招架的心,只能在身体的欲望和精神的抗拒间生死不如。
那一袭青绿如缕无息的风,来的恰是时候,只听得几声惨叫,所有盘踞在我身上的淫贼应声而倒,旋即屁滚尿流的跑散。
他抱起我,将身上的外袍披在我的身上,衣服上还染着淡淡的桂花香。
我不由自主的攀附上他的脖子,两只胳膊如游动的水蛇,不安分的在他颈间游走。
“救救我,救救我,我好热啊。”我在他耳边喘着粗气。
他环在我腰间的手一僵,再转目过来的时候甚至有几分慌乱。
我一只手穿过他胸前的衣裳,越近那一片滚烫如焰的胸膛上,沿着细密的肌理结构缓缓下移,他愣了片刻,迅捷抓住了我一双快要探到他下身的手,对着我火燎般烧烫的小脸轻轻吹了口气,如初春柳丝般柔细的碧绿色气体直奔向我的脑门,醍醐灌顶般,顿时让我神智清明。
我望着他,又望了望身上被撕得条条缕缕的衣服,脑中回荡着方才我情难自禁的淫媚样子。顿时如被雷劈,一个鱼跃,自他怀里跳出来,立马箭一般的跑了出去。
浑浑噩噩跑了许久,隐隐看到前边有一潭湖水,头脑一热,想也没想我便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在水下蛰伏了许久,我才战战兢兢的探出半个头,偷偷将岸上的东西瞄了个遍,却没发现那一袭绿色的身影,顿时如释重负,拍着水花在湖里游了一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