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去练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术。如果真的有这种逆天的法术,那想必就是不在轮回内的天魔了吧。”
霁初突然顿住脚步,缓缓地回头,冷厉的目光让夜空心中一凛,只听她冰冷地问道:“为什么你对蓝宇尊的法术这么了解?”
夜空抿嘴一笑,很是随意地说道:“知道就是知道,没有为什么。”
霁初心道,这种毫无所谓的回答,还真是夜空的风格。不过她多少也有些不悦:“你从哪学来这么无赖的说辞?”
“跟公主你学的啊!‘怎样就是怎样,没有为什么’不恰恰是公主的口头禅么?”
霁初冷哼一声:“跟我耍这种心机,不嫌无趣吗?”
“确实是有点无趣。”夜空眸光晶亮地望着霁初,悠悠笑道,“只不过,这无趣其实是来自于公主的不安。”
霁初没好气地说:“我有什么好不安的?”
夜空笑而不答,半晌,他抬头望着月亮,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知道公主想问什么,公主想问夜空是谁。可,夜空是谁就这么重要吗?难道公主就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我……”
我是谁?
霁初微微一怔。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为什么会来,我又要到哪去?这是千古谜题,是哲学最深奥的所在。
她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在异世界生活的那些时光,最开始是一个每个月领救济,不考到奖学金就面临辍学的苦学生。
然后莫名被拽到这个世界,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大国最不受待见的公主,又被人告知是天宫二十八星宿之首的心宿转世。
这还没完,她还必须肩负着开启御狐令的重任,成为鬼们争夺的物品,隔三差五地被妖娆的鬼们告白。
刚开始,这确实稍稍满足了少女的虚荣心,可时间久了她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看着那些鬼为了得到御狐令而对她虚与委蛇的嘴脸,她就越发的觉得自己是一个被戏耍的猴子。
这些标签完全不经她的同意就无情地贴在她身上,她很想将它们扯个干净,就完完全全做一个普通的女孩,纯粹的——霁初。
这时,夜空仰头懒散地说道:“真美啊!今天的夜色。月不黑,风不高,完全不是夜探皇宫的好天气,反倒适合表白。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有人因为苦于无法对心爱的人表白,而独自喝闷酒呢……”
霁初看着他不紧不慢的模样,听着他别有深意的话,不屑地说道:“你还站在这里不走,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