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于神器,这样我会死的。”
“那又怎样?”辰爵没有半分怜惜地在她身上挥舞长鞭,“你将她送走十六年,她受的苦又何止这么一点?”
梵幽紧咬牙关,双手拼命地握着床褥,因为疼痛而浑身沁着冷汗。
辰爵惊人的记忆力记得霁初身上的每一道伤痕,他按着她身上的模样一鞭一鞭抽打着梵幽,他说:“你可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模样?有什么理由你的身子完好无缺?”
安静的梅园,只有皮鞭抽打皮肉的声音在空气中流淌,令人听得心惊肉跳。
梵幽几近昏死过去,从刚开始的鞭痕处疼痛,到现在每一寸肌肤都在痛,她仿佛再也没有力气动一下。
辰爵站在床榻边,俯视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梵幽,白皙柔嫩的皮肤被抽得皮开肉绽,比霁初的身体还要惨不忍睹。
毕竟霁初所受的伤有轻有重,有旧有新,而梵幽是半盏茶的功夫就遭受了这么多次威力相当于神器的摧残,自然是离死只差一口气了。好在她功力不浅,否则可能三鞭就活不下去了。
辰爵凝视着梵幽微微起伏的胸口,半迷离的双眼,血肉模糊的娇躯,连床褥都被染红了大片,心满意足地收起皮鞭。
梵幽望见那令人颤抖的黑色皮鞭消失了,松了一口气般地闭上了眼睛,心想终于结束了。
但她真的是高兴得太早了,就在她眼睛还没有闭紧的时候,突然下身剧烈地撕裂感痛得她脑子“嗡”地一声响。
辰爵似是没有想到般地轻声道:“居然还是处.女?”
辰爵那没有任何预兆,粗暴地挺进,令梵幽猝不及防。她身体的疼痛还没有半分消弭,自是根本没有准备好迎接辰爵的进入。
可辰爵就偏偏不给她准备的时间,在她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那后半口气还没吐出,他就给她一记对于女子来说最强烈的痛感。
不曾感受欢爱该有的甜蜜和温存,梵幽的这一夜就只有痛,她紧闭的眼皮渗出泪,被辰爵强行开启的双腿之间,痛得发麻。
辰爵将刚刚见到霁初时强压的火一丝不留地发泄在梵幽的身上,对她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而他的面容依旧淡,语气依旧冷,他说:“很痛吧,梵幽,这是作为你欺骗我的惩罚。”
梵幽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喃喃答道:“为了你,我再痛一点又何妨?”
“哦,原来你这么爱我啊!”辰爵戏谑地叹道,“我这般虐待你,你居然一点都不恨我吗?”
梵幽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