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这一生就这么毁了,未免也有点可惜。
万俟桓见门外已安静了许久,拉开盖在万俟颖头上的锦被,轻道:“他们走了。”
万俟颖脸色惨白,双颊被锦被闷出一抹红晕,香汗淋漓,眼睑下犹有泪痕,他看得心神荡漾。
“皇兄……”
她刚想说让他放过她的话,唇就被堵上,然后是万俟桓低哑地声音:“别动。”
接着,她感到束带被拉开时,寒气沁入肌肤的冰凉。
夜空陪霁初在紫阳宫不远处的亭子里等待,两人相对无言地站在那里。霁初时不时地瞧着那个门,回头对夜空说:“你怎么知道怡星公主在里面?”
夜空淡淡地说道:“因为不远处还有一队侍卫在等。如果是皇妃的话,大概不会有这么多侍卫吧。”
对哦,这宫里头,只有怡星公主才会带侍卫进出,其他妃子、公主只会带宫女和太监。
这是她的特权,彰显她与众不同的标志。
霁初对这一点也是印象深刻,回忆合婚之前住在这宫里的日子,那位被侍卫簇拥的公主,走到那里都威风八面,倨傲以极。
“喂,那,我们站这,一会她出来不是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