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如此多事情,以至于让他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神秘的吸力,引着人去情不自禁地想要琢磨她、了解她。
他定了定神,对霁初道:“你之所以之前没有看出这样东西,是因为这叶子脱水之后变得干燥,下药者将它们碾碎,和甘草混在一起,确实极难察觉。”
霁初抬眼望着他,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夜空淡淡地笑了,说道:“公主你忘了我略懂医术吗?发现了甘草包里有细微的不同东西,我就差人去查了。”
“差人?”
“类似青灯那种想因我的度化而报恩的人,还是有一些的。”
霁初淡然点头,表示明白。
夜空所谓的“略懂医术”,其实是“精通医术”。否则在蓝宇尊将御狐令扔给她那段难熬的时间,他随意的几副药就把那股力量在她体内安妥放置,这就不是随便什么大夫能做得到的。
她猝然觉得夜空真的好强大,是不需要术法也可以征服一切的强大,让她莫名的心中一季——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依靠他,该多好。
她的手还被夜空握着,他就这么将她的手从始至终地放在自己的手里。现在她才意识到被他握着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一丝绯红落入脸颊,她低着头用力抽自己的手。
夜空握着的力道更大,似是根本不打算放开的意思。
她诧异地抬起头,刚好碰上他炽热的视线,心跳得好厉害,她都担心会不会被他听见。
“公主,你可以再听我说一件事吗?”他的声音好柔和,像是有一股魔力,让她不得不点头答应。
夜空的唇泛起他专有的迷人笑意,令她不知如何移目,他说:“当初在大将军府,我被软禁在梅园,有许多逼不得已的情况,三公主就是在那时向我提出婚约的。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吗?”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死,我还想再见到你。”熟悉的声音温纯依旧,隐约夹杂了一丝低沉的忧伤,让霁初心头一痛。
“夜空……”在这一刻,霁初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脆弱,才知道这么多天强撑下来的冷漠和顽固里饱含着多少无助。
晨光于窗外倾泻而来,流淌在霁初淡紫的轻纱上,她星眸微启,顾盼流伤,犹有泪意。夜空这样看着她,眸底深处似有一抹逼人的光蕴。
光蕴盛极时,他猛然间将拉起她的手臂,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她仰头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他便将手掌插入她黑缎般的发丝,擎着她的后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