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然云淡风轻的掏出了一叠银票,当着众人的面晃了晃,没有丝毫的惧意。
“这银票跟将军府可没什么关系,你们要是非得查它的来源,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这些银牌到了她的手中,断然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他们想倒霉,她当然不能吝啬,必须成全他们。
柳琴如同抓到了什么把柄,死死的咬着不放,“你说这些银票不是你偷的,你有证据吗?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笔存款。”
“包大人,在我拿出证据之前,请问你栽赃嫁祸之罪要如何处置?”
叶然然玩够了,不想在跟这些垃圾继续浪费口水,目光一下子就凌厉了起来。
“视情节严重而定,若是柳夫人这样的,至少得在大牢里带上半年。”
包明德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叶然然,知道叶然然要反击了,倒是生出了几分期待。
叶然然继续追问,“若是加上随意残虐之罪呢?两罪起罚,要不要将牢底坐穿?”
包明德看了小夕一眼,“那倒不至于,不过三五年是逃不掉的了。”
听到这样的对话,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柳琴的心底蔓延。尽管她安慰自己叶然然只是在吓唬她,依然也无法平息那地的那抹恐慌。
“说这么多废话作甚?你想要定我的罪,那也得先拿出证据来,否则你可能十年八年都出不来。”
叶然然慢吞吞的将手中的银票收了起来,“包大人,我有人证可以证明,我与将军府被窃一事无关。”
包明德点点头,“那便将你的人证请出来吧。”
“这恐怕要劳烦包大人派人去一趟三王府,将三王爷请过来了。”
昨夜被那只禽兽折磨了一夜,不让他回报一些,她岂不是太亏了。
只要那只禽兽往这里一站,一句话将能将这个案子给结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柳贱人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痛哭流涕的道歉了。
柳琴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叶然然,“你要请三王爷替你作证?你真是有魄力!”
三王爷那是何许人物,怎么可能来替一个废物作证?况且要是叶然然傍上了三王爷这棵大树,恐怕早就到处显摆了。
“没点魄力,怎么能让你们恨我恨得牙痒痒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叶然然咧嘴一笑,一句话便将柳琴气得差点升了天。
这些看不起她的人,有朝一日她会让亮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