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
褚熙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乔念，一边看着路况缓慢强行，一边道：“念姐，我的喜欢，让你很困扰吗？”
乔念沉默着，好一会儿点头道：“撇开我跟厉曜已婚的事实不说，即便现在我单身，对于你的喜欢，我仍会觉得困扰。”
这时候，乔念没办法因为顾忌他的感受而说谎。
事实如此，她不想给褚熙留下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空间。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但褚熙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乔念笑了笑：“因为我不喜欢你啊。”
褚熙握着方向盘的手稍稍用力，不过最后，又恢复如常。
意料之中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乔念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可能我这话会伤害倒你吧，但……我想与其说一些，你很好只是不合适，或者一些虚伪的安慰的话，倒不如这样直接一点，你可能一时会觉得不舒服，但以后你会遇到很好的姑娘的，渐渐也就忘记了这一段不愉快的经历，当然，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以后也可以连朋友都不用做了。”
“我没有不舒服！”
她才说完，褚熙便直接道。
乔念舒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道：“可你现在这样也让我很别扭啊，你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不用天天跟着我的。”
“我知道。”褚熙身上有小孩子一样的固执。
然而，想知道这些，乔念也就释然了。
本来就还是个小孩子啊。
褚熙舒了一口气，然后道：“其实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很后悔跟你说了那些话，我……”
乔念眉头微扬：“怎么了？”
褚熙：“不知道。”
乔念：“……”
褚熙沉了一口气，接着道：“其实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对你的感觉，更像是弟弟姐姐那样，我就是看不惯纪北跟厉曜那么欺负你！”
好吧……
年轻气盛的英雄主义性格，总以为自己能拯救世界，拯救自己欣赏的女孩子。
喜欢不喜欢的，都是其次的。
而是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英雄气概。
乔念靠在座椅上，视线随意落在车窗外面缓慢前进的车流，只是视线却不期而遇的与旁边车子往出来的人对上，然而很快，两人便转开了。
褚熙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乔念，见她脸色有些难看，眉心不由得拧了拧：“怎么了？”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