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能力只靠自己便将那些泼到我身上的脏水擦干净,但我答应过厉曜。”
乔念看着她,满眼的诚恳与真挚:“我答应过他,即便有一天真的要离婚,也一定是我们两个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开诚布公的谈。”
“您应该知道的,我试着离开过他,那种没有半点怜悯与礼貌的不告而别,我已经做过一次了,他不想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在他身上,我也不想那么没责任的一走了之。”
“所以……”她顿了顿,深舒一口气,随即,又补充道:“我想等他醒来再跟我谈,开始跟结束,想来都得是两厢情愿,但我一个人,显然不可能解决问题。”
“哼!”
她信誓旦旦的说,看似真诚,但却不偏不倚的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厉曜身上。
这是让樊惠最不满的。
“听你这么说,好像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吗?”
乔念:“……”柔软的嘴唇张了张,沉沉的舒缓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又缓缓开口:“都说了是两个人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她说着,缓缓的咽了一口气,随即,才又开口:“我身上堆了太多麻烦,而这种麻烦,也渐渐由我的,转变成他的,以至于我们两个的状况,看起来总是那么糟糕。”
“你还知道你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啊!”
乔念:“……”
樊惠在她面前,一直都是不动声色的,少有这样疾言厉色的时候。
毕竟,有期待才会失望。
樊惠对她,从来都是漠视。
没必要,也不需要对她有任何期待。
至于那些麻烦而又糟杂的事情,她只需要顺势而为就行了,没必要对她这样。
而现在。
一时间,乔念甚至都有些怀疑,到底现在这个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樊惠,是不是那个一向不把她当回事的,厉曜的母亲。
而樊惠。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眉眼不经意的颤动着,深舒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又恢复如常。
看向她时,温婉的眸色里,最多的还是淡泊与疏离,嘴唇微启,声音沉冷矜傲:“乔小姐,厉曜身上有他应该承担的责任,这份责任,甚至注定了他不能好好的做一个女人的丈夫,孩子的父亲,以及父母的儿子。”
“所以,他自生下来,便没有在我身边多久,在国外读完了小学与中学之后,厉家便再也没有负担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