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师兄!你这是做甚?”南门瑾见季师兄闯进门来,有些不快,但忍了下去,发难问到。
“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小徒弟了。我可是怕他涉世不深叫别人给拐了去,哈哈。”季正英哈哈一笑,调侃南门瑾。
他和南门瑾乃是同门,虽师从不同派系,各系之间明里暗里都在叫着劲,但各师兄弟之间的情谊还算不错,尤其是他和这南门瑾至小就认识,加上在这丹、器、符、阵四部之中也就他的器部和南门的符部相对弱势,走动也比较频繁,她的脾性季正英清楚的很,不过火爆虽火爆,但自己可不怵她。
南门瑾听到季正英阴阳怪气的话语,当场发怒,猛的一拍扶手,“啪”的一声,玉质雕龙扶手应声而碎。
“你个老匹夫,我收弟子与你何干,你也不看看你,门下有多少弟子,除了你身边的乘风还能算上出类拔萃,其他弟子如何?”
“莫要再吴了别人的前途。”
南门瑾与季正英争锋相对,毫不退让。
听到又拿这个说事,季正英气势有点衰落,每次南门师妹总是揭他的短,虽说自己有得意弟子于乘风给撑着门面,可是自己收的徒弟确实有些多,而且自己秉持着放养的培养方式,几十个弟子中除了于乘风大多成就一般,免不了被其他师兄弟嘲笑。
他被揭穿老底,像是嘴硬的小孩,强自辩解道:“这是他们的资质一般,当然难有多少成就。”
一旁的唐凤林强忍着笑,实在是憋的不行,每次师傅和季师叔斗嘴都会那这一点说事,而这也正是季师叔的软肋。不用想,下面又该拿于乘风师兄出来作为挡箭牌了。
果不其然,季正英有些心虚的看了看陆风,紧接着直了直腰杆,拉了拉身后的徒弟,于乘风有些无奈但还是配合的走上前去。
“比如,我这徒儿,三年筑基,八年凝液,如今已是年轻一辈中最有望在十年之内成就金丹。不仅修为深厚,而且精通练器之术,谁能说我季正英教徒无方?”
满脸络腮胡子的季总领,说起这话溜溜的,一看就知道他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被推出来说事的于乘风有点无奈,自己的师傅哪里都好就是喜欢拿他来当挡箭牌这事,让他有点接受不了。其实自己师傅不仅修为深厚,已然是金丹后期的顶尖修者,但这教授徒弟却有些不足,放养的培养方式不知被多少同门师兄弟议论。每次被师弟、师妹揭短,只要他在身边免不了配合师傅演上这一幕。让他有一种凡人间市井小民卖狗皮膏药的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