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就顺利脱困,联系上了家里,他爹听了儿子的声音,几十年未曾掉泪的硬汉当时就哭了出来,连声询问什么时候回家,楚歌极为愧疚,不停的安慰,心里也极为酸楚,这一刻,他更加明悟了父母在,不远游的深意。
列车飞驰着驶入楚歌从小生长的城市,他看着窗外阑珊的灯光,一时颇多感慨,从17岁离家求学,转眼已是十年过去,城市依然不变,但自己却以全然不同,近乡情怯,不禁痴了。
下了车,楚歌打车回家,一进家门,还没喊出爸妈,老娘已经一把将楚歌牢牢抱住,老泪纵横。老爹从厨房端出他从小爱吃的菜,招呼楚歌坐下,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全部吃完,眼角也泛起微笑的泪光。
接下来的几天,楚歌在家寸步不离的陪着爸妈,替他们抚平皱纹,梳理白发,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挑选着讲给他们听,二老听着楚歌的一次次冒险,心情也随之起伏,直到最后听说儿子去了燕京大学读博士,终于大喜起来,说道你这个臭小子,终于肯走正道了,好好学习,将来争取留校当个老师,生活稳定下来,再娶个媳妇儿生个一男半女的,我们走了也能闭眼了。
楚歌暗地苦笑,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学这个专业,就是为了更好地冒险,只能嗯嗯啊啊的含混过去。
这几天里,楚歌暗地里用系统给爸妈调理了一下身体,二老年纪大了,本就多病,这半个多月来又受了惊吓,心血管上出现一些隐疾,楚歌花完了所有的贡献点,才将他们的身体恢复到巅峰,看着两位老人走路重新生龙活虎,精神旺盛,甚至连头发都重新变黑,楚歌觉得比提升自己的能力,要有意义得多。
楚歌几次要带爸妈去换套房子,二老坚决不肯,表示我们在这里已经住的很习惯了,一切都很好,买了大房子,打扫起来都麻烦的多,你还是把钱存起来娶媳妇。眼见得爸妈态度坚决,楚歌也就不再勉强,只要他们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其他的一切都可以顺着二老的心意,孝顺二字,要都做到才好。
在家住了一周,爸妈开始担心楚歌会耽误了学业,准备赶他回学校,楚歌不肯,又赖了一周,老妈开始用断粮威胁,楚歌这才恋恋不舍的拜别二老,重新上路。
绕路回了趟魔都,联系了几个朋友,楚歌就再次返回了燕京大学,准备入组学习。姚老师见楚歌回来,喜忧参半,喜的是这学生还挺努力,忧的是实验室的桌子不够了。
姚老师想了半天,没有解决方案,抬头一看,高大寿和石壮壮都在位置上看书,白晓宁不知道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