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中心,洗完澡之后他带我们去吃了点东西,之后才回到住的地方。他住在一个小区里,这个小区已经很老了。
房子里的装修偏日系,没有床都是榻榻米,家具也很少。我先让阿浩去休息,然后和他坐在了客厅的茶桌前。
“你怎么称呼?”我问。
他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袋槟榔递给我:“阿郎啦,你可以叫我郎哥。”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嘴里刚才咀嚼的是槟榔,对于槟榔这种东西我实在不怎么喜欢,摆了摆手说:“不用了郎哥……”
“好啦,你以后就在我这里住下来。有什么事,我都罩着你,在附近这一片基本上都是我说了算。”他大大咧咧的用带有台湾腔的普通话说:“这几天你和你朋友先不要出去,等两天我帮你们弄个证件,到时候我带你们出去走走。”
“谢谢郎哥,麻烦你了。”我礼貌的道。
“谢什么啦,你是白爷介绍过来的,也就是我兄弟啦!有我在,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怕!”他一边嚼着槟榔一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