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笙摇了摇头:“听口音,像是宁州的人。”
“宁州啊,这名字听着耳熟。”
“表姐,常文侍是宁州人。”
“哦哦,难怪。”
聊着聊着,赵笙脚步一轻,大拇指顶了一下剑,剑露出了一小寸。似乎旁侧再有举动,她便要拔剑。
旁侧这回倒不是跟踪,跟了两步便出来了。上次出东院,赵笙便感觉有人跟着。以为是好事者,也避开了。这次听脚步声,似乎是同一人。
“这不是做《水调歌头》的娘子?幸会幸会!”这时两个女人出来了。
一个倒明显是个女人,另外一个,长相颇为风流,难辨雌雄。
赵瑞拱了拱手,倒是看出来了,说话的“女人”,长着细细的喉结。男人。
男扮女装的怎么那么多?长得倒是好看,有点妖。这要放在言情小说里,大概就是言情读者爱的妖孽腹黑男。
“幸会,敢问二位是?”赵瑞道。
“无名小辈,不足挂齿!娘子的《水调歌头》,实在畅快!我等想请娘子喝酒!”丹凤眼男人倒很爽快。
和这里的其他男人不同,没有那么多忸怩。
“这样,”赵瑞笑道,“前头请。”
“请。”男人很客气,敛了一下袍子。
从东院回来,已经很晚了。本想着晚上练会功,现在只能回房做瑜伽了。东西吃得太香,王耑王耑没开心几天。一捏肚子,能捏起肉了。说起她第一次练瑜伽,还把赵笙弄懵了。赵笙进她房间,她一个拜月式,行了这么大的一个礼。赵笙赶紧学着她,也拜在了她面前。
第二天有点热闹,是赵笙过来伺候她穿衣。家令去处理王宴的事情了。从她醒来开始,家令赵六就去给各方奏报了。这事可不小,一方封王起死回生,是姬国的大喜。御笔一批,当今圣上送来了格外珍贵的宝物。家令为此也设下了宴会。不光济州的来,其他几个州也会来几个人。赵笙帮赵瑞整理衣服,给赵瑞系上了腰带。赵瑞显得非常乖巧,张着手,任由赵笙的上下摸索。
等赵笙穿完了,赵瑞才道:“这不让你摸回来了?你别生气了。”
赵笙的脸有点冷淡:“属下没生气。”
“真没?昨天那么凶。”
“嗯。”赵笙也没想开,虽说君要臣做什么,臣便做什么。可是……
“那就好,”赵瑞靠近了赵笙一点,暧昧道,“本王好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