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谁敢打保票说能把进城日军赶出去,谁就是张着眼睛说瞎话。”
王师长看着张昊“你”了一声,跌坐椅上,抱住头,一副忧心忡忡模样。
张昊知道说重了,他不该说王师长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赶紧降低声调说:“师长,您请放心,我们在座的哪一个都不是怕死鬼,不管日军有多凶恶,日军火力有多么强大,只要我们活着,就绝不让日军占领县城。”
王师长抬头看着张昊,小声说:“我好累!”
张昊小声说:“要不,晚上我带着队伍,对日军营地用迫击炮打几炮?日军受到毒气弹攻击之后,一定会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吓掉半条命。”
王师长想了想后,点头说:“张代营长,我知道你头脑灵活,点子多。因为我肩上承担的责任重大,我不敢把队伍全都撤出去,我不想做前功尽弃的韩复渠主席。”
参谋长小声说:“师长,我相信张代营长的决策,假如司令部怪罪,我全都顶下,就说是我趁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擅自下达的命令。为了防止日军趁夜攻城,张代营长的建议很好,我们主动出击,用迫击炮打几下日军,表面上是打炮,其实是心理战,日军必定会因为毒气弹事件而恐慌。”
王师长小声说:“我的司令部怎么办?伤员怎么办?物资怎么办?战斗队伍可以快速进出城,但装备物资弹药伤员不能。张代营长考虑得不全面情有可原,你不考虑全面就不应该了。我是前方司令,不仅要负责守县城,还有两个师需要保持即时联系,电报首先不能中断。”
参谋长低下头陷入沉思。
王师长看张昊,小声说:“我们到办公室去,单独商量一下。”
王师长办公室,王师长与张昊面对面站着。
王师长看着张昊轻轻叹气说:“你能理解我吗?”
张昊的心一抽,抬眼看王师长,王师长额头上有几根头发,鬓角头发根部已经全都发白,眼球两侧布满血丝,瞳孔中有张昊的影像,目光很是慈祥,象父亲看着儿子一样充满柔情。多好的师长,他是真正的军人!
万恶的日本鬼子,老子操你们十八代祖宗,你们竟敢杀害王师长,老子和你们没完。
张昊小声说:“一切由您决定,我只是提出建议。我张昊不是胆小鬼,既然来到这里,我就没有准备活着离开。”
王师长说:“我很欣赏你的一身勇气。”
张昊说:“城破是必然的,日军势在必夺,中日两军实力相关太悬殊,再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