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红豆加水放入锅内,就用昨天搭建的临时灶台煮豆。赵寒烟打发来旺看火后,伸个懒腰,回房去歇息。秀珠也干完活了,累得浑身酸疼,跟着赵寒烟回屋后,粘床就睡过去了。赵寒烟瞧她睡得香,没再想什么凶案现场,也没做噩梦,笑着给她盖好薄被。她有些睡不着,就躺在榻上看菜谱,实在看困了的时候,才打个盹儿,睡了约有半柱香的工夫。
赵寒烟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晚霞已烧红了西边天。
秀珠换了身清爽的衣服跟在赵寒烟的身后,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好些了?”赵寒烟问。
秀珠直点头:“怪奴婢没出息,本是来伺候公子,结果却要反过来让公子为我操心,下次绝不会了!”
“太客气。”赵寒烟摇摇头就走了。
秀珠赶紧跟上,继续赔罪,但转即意识到自己赔罪后又是‘客气’,就捂住了嘴。
“行了,和你玩笑呢,快帮我做饭。”赵寒烟笑道。
“做饭?可是灶台还没好呢。”
“就用那个临时灶台做点简单的。”赵寒烟执着道。
秀珠忍不住笑叹:“我们公子可真喜欢做饭。”
俩人到厨房的时候,来旺正领了一车柴到厨房。赶车的是位年过六旬姓张的老汉,身子精瘦,皮肤黝黑,笑起来半边口缺牙,却透着十足淳朴劲儿。张老汉跳下牛车,就笑呵呵地帮着来旺卸车。来旺边搬柴边很大声和张老汉说话,那张老汉虽把耳朵对着来旺的方向,但偶尔还是会听不清,就要笑眯眯地问上一句:“来旺兄弟刚刚那句说的什么?”
来旺和张老汉开始卸车,两人分别从车上扯下一捆柴,忽有样东西掉了下来。来旺放下柴火,把刚刚掉在地上的长条状的东西捡起来,仔细一瞧,竟是把银钉楠木尺。尺子颜色棕红,表面光滑锃亮,一瞧就是好东西,任谁也不会丢进的柴垛里给烧了。来旺当是张老汉东西,砍柴的时候不小心遗落了,忙送到张老汉跟前。
张老汉边摆手边摇头,“这不是我的?”
“真不是你的?那怎么会在你的柴车上?”来旺保持高音量。
老汉凑耳朵听完,更快地摇头和摆手,“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这。”
来旺还不服,欲和张老汉争辩,这尺子就是从张老汉车上掉的,怎么可能不跟他有关系。
赵寒烟越看来旺手里的尺子越觉得不对,走到来旺跟前把尺讨了过来,前后仔细看了看,最后在尺头磨损的地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