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十丈远的街西头。当下街上除了他二人,再没有别人。
赵寒烟转头看着展昭,这时候东方的一缕晨光刚好照在赵寒烟的脸颊上,一抹淡笑在暖阳的晕染之下,甜到了人的心头。这令展昭恍然想起昨晚吃炸粉饺,那口感沙细清甜的红豆馅料,几乎把人心甜化了。
“你怎么来了?”
展昭回了神,他知赵寒烟能笑得出来,就是没事,但嘴上还是问了,“听说你收了封信,有些担心,便来看看,你可安好?”
“安好。”
赵寒烟垂下眼眸,长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下形成了一道弧形的阴影,配着她含笑的红脸颊,有种说不出的美好。
“我收到一封挑战信。”
展昭接过信打开一看,信纸上歪七扭八写了一行字:你不配做开封府厨子,和我比试,输了请走。
“是谁?”展昭问。
赵寒烟摇了摇头,“没抓到人。”
展昭本以为信和凶手有关,这会儿看肯定不是了,才刚绷紧神经自然也放松下来。“你得罪了什么人,还给你下战书?”
“我看不像是我得罪的人,”赵寒烟久居深宫,这才出来没多久,怎可能有人针对她,“我觉得这人倒更像是跟你们开封府有关系,信上故意强调‘开封府厨子’。”
“是么?”展昭又看了一眼信,“可能吧,不过我一时想不出来是谁。”
“不急,他说要和我比试,早晚会现身,”赵寒烟不紧不慢道,“我等着就是。”
既然没什么大事,展昭就不纠结赵寒烟那封信如何了,赶紧和她讲了刚刚他们收信的经过,以及昨晚欧大春那边的情况。
“我们怀疑欧大春有同伙。”
“不大可能有同伙,他这种人面上看似随和,但骨子里性子孤僻,极爱干净,该是不喜和他人太过亲近。他连妻儿都不带在身边,怎可能容忍得了另一个人跟他一起做秘事,以至彼此牵扯分不开?除非会有一个跟他差不多性子也极爱干净的人,这种可能很渺茫,我更偏向认为是他自己送的信。”赵寒烟分析道。
“但昨晚监视他的人确实没有见到他出门,除非……”展昭皱了下眉,“有密道?”
“肉铺邻近的两家铺子都在做什么生意?”赵寒烟问。
“一个是酒铺,另一个是鞋铺。”
“仔细查一下鞋铺。”赵寒烟道。
展昭本想问为什么一定是鞋铺,转即才反应过来,鞋铺做鞋用的皮子极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