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也不知如何辩解,只能干笑两声。
柳飘飖见他笑笑不作声,便说道:“怎么?不屑辩解吗?你是不是想着这女人怎生如此难缠,以后还是躲她远远的好。”
周青心想这柳姑娘真有些胡搅蛮缠了,忙说道:“在下绝无此意,姑娘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怎敢故意避开姑娘。”
“若我没救过你,你是不是巴不得躲我远远的?”
周青心说正是,嘴上却道:“柳姑娘天真烂漫,又有菩萨心肠,怎会有人故意躲开姑娘呢?”
“我会读心术,你嘴上说我天真烂漫,心里却在骂我胡搅蛮缠,是也不是?”
周青被她一诈,真以为她会读心术,一脸尴尬的说道:“在下断无此想法。”
柳飘飖看他一脸尴尬,嘻嘻笑道:“好了,你是个老实人,我也不逗你了。”
周青第一次看她会心一笑,只觉那笑容好似冬雪消融,霎时间山河失色,又如夏花绽放,转瞬间百草无光。
周青呆了一下,便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难免有些尴尬。周青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才说道:“柳姑娘,在下这次来便是向姑娘告辞的,若在下有幸报得父仇未死,定会将那玉佩送来与你,日后但有差遣,周某绝不推辞。”
“你这么急着去送死么?”柳飘飖又冷冷的道。
“生死小事耳。”周青道。
“你倒是铁骨铮铮好男儿,不知道你那心上人若是知道你死了,又该做何感想?”
周青叹道:“在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周青心想纵使我不去报仇,那张恒又岂能容我活着,当下也不愿多解释,站起身来拱手道:“柳姑娘,咱们就此别过,在下告辞了。”
柳飘飖见周青说走就走,当下急道:“你等等,我话还没说完,你送死也不急这一会儿。”
周青奇道:“不知柳姑娘还有何交代?”
“你那心上人如今整个南方找完,马上就要来杭州,你不想见见她吗?”
周青也经常让楚怀信打探颜素衣去向,自然知道颜素衣已然由西南往杭州来,便说道:“不见也罢,见了又能如何。即使不去报仇,那狗贼也容不得我。我大好男儿,岂能一辈子隐姓埋名,若报的了仇,自去寻她。”
“那让我与你一起去吧,我实在想见识下那人的手段。”
“此事没得商量,我去杀他也并非十死无生,这几个月,我早已想出计策,柳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