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两丈的地均下沉两尺有余,不仅如此,地面还裂开许多数寸宽的裂纹。
卿卿看那䰿鱼、菌狗果真有效,心道须得想个法子多弄些来。只是此事非同寻常,若是钱立元吃剩的拿来,许五爷自然不会多说,若是自己每日想吃上这些,只怕许五爷舍不得,即便碍于钱立元的脸面,不得不给,只怕也要心生仇隙。待哪日钱立元另寻新欢,自己与弟弟便命运堪忧。
思来想去也找不到好办法,只能等十日一会,到时自己不吃这两样,全留给弟弟。到了第十日中午,卿卿为弟弟做好饭菜,自己却顾不得吃,便回了秀帷楼。
让下人送来饭菜,果然还如往日一般,虽是好菜,却算不上珍贵,更别提䰿鱼、菌狗啦。卿卿吃饱便沐浴更衣,等在房中。到了晚饭时间,钱立元仍未出现,卿卿也不急着叫饭菜,又等了一个时辰,钱立元才一脸疲惫的来到。
卿卿早准备好了清水,为他净手擦脸,又将他袍服脱下,立在身后为他轻敲肩膀,活脱脱便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形象。
“爷,我这就叫人送来饭菜!”卿卿柔声说道。
“哎!不吃也罢,无甚胃口!”钱立元叹气道。
“爷,民以食为天,便是天大的事也不及吃重要,哪有不吃之理!你饿在腹内,奴家可是疼在心里!”卿卿说道。
“还是卿卿最心疼人,那帮子蠢货太不让人省心!”钱立元气道。
卿卿为娼十年,深知男人之事,他不说,你千万别打听。是以也不敢插话,只轻轻敲打钱立元肩膀,为其缓解疲劳。
“算啦,吃了再说,反正都是些约定成俗的事情,没必要饿坏了我的卿卿宝贝儿。”钱立元说道。
卿卿听罢忙出去唤人上菜,八菜两汤,除了䰿鱼、菌狗不变,其他的则换了花样。钱立元心里有气,没吃几口,卿卿则只吃其余六菜,䰿鱼、菌狗一动未动。
钱立元吃罢也不似往日一般急着与卿卿行房,只端庄椅上,似在思索。
卿卿则跪坐在他身前,为其揉捏双腿。过了一刻钟,钱立元才恨声道:“欺人太甚!”
卿卿闻言吓了一跳,手一抖,忙说道:“爷,怎么啦,奴家按得重啦?”
钱立元看她如受惊小兽,强挤出笑脸说道:“不管你的事!”
“爷若是外头受了气,只管撒在奴家身上,奴家没甚能耐,若能让爷消气,也算奴家有些用处。”卿卿柔声说道。
“唉!将气撒在女人身上岂是男儿所为!实是我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