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只管放心,酒定是最好的!先让姐妹们献上舞曲,奴家这就去安排。”夜雨说完,躬身退出。
春夏秋冬等人收了莫大好处,自然卖力,就在水边表演起来。曲子清耳悦心,人儿赏心悦目。
魔尊斜靠亭柱,时而拍手,时而憨笑,看的不亦乐乎。周青直立亭中,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过得半刻,夜雨领着三四十人进了花苑。前几位搬来桌椅,后面众人抱酒端菜。不大会功夫,亭中已摆好酒宴。只见丈长六尺宽的长桌满满当当全是珍馐美味,四边亭角则摆了百坛美酒。
“来来,都坐!”魔尊笑道。
“二位爷跟前,哪有奴家们的坐处,一旁伺候即可!”夜雨回道。
“无妨,今日只求一醉,哪位美人能将本公子灌醉,另有重赏。”
周青不管他们,当先而坐,抓起筷子就吃。
夜雨还欲推辞,魔尊板脸说道:“再不坐,就被这糙汉吃光了。”
九位女子这才敢坐,四位坐在周青两旁,四位坐在魔尊两旁,夜雨居中单坐。也不敢吃,先给二人斟满酒,再往二人面前夹菜。
“各位,满饮此杯!”魔尊举杯笑道。
众人都喝了,唯独周青不饮,只自顾自吃菜。
“素心,任你烦闷满腔,也是无计可施,何不痛痛快快醉上一场?”
“借酒消愁愁更愁,无心之人岂会懂?”
“有心之人未必向善,无心之人未必作恶。”
“呵!你是作恶还是向善?”周青讥笑道。
“与你是作恶,与我族却是向善,立场不同,何必计较?”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酒如何饮得下去?”
“这人忒无趣,美人莫要理他,咱们畅饮!”魔尊气道。
周青吃饱,走出亭子,找了处干净的方石,闭目养神,还未入定,就听门外吵吵闹闹,细听过后不禁感叹冤家路窄。
原来,门外叫嚷之人正是死于他剑下的薛守礼的哥哥薛云龙,他那相好的就是这位夜雨院院主,今日前来,刚好遇到夜雨另有主顾,这才引得他争风吃醋。
门外好几个伙计围着,却不敢碰他,只能任他前行。
薛云龙边走边骂:“狗养的蠢货,不识得爷爷吗?爷爷倒要看看是哪个龟孙子不长眼,敢在夜雨院玩乐?”
薛云龙被毁了丹田,修为尽失,嗓音却是奇高,连着几声叫骂,自然被夜雨听到,坐在那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