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深。
席晨瀚看出来她有心事，“怎么了？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他走向她，在她身隐约嗅到一股，纸钱焚烧的味道。
“你去哪里了？”他眉心一凛。
雨小乔心口一慌，连连摇头，“没……没去哪里。”
“味道不对。”席晨瀚警觉地睨着她。
雨小乔低下头，轻笑一声，“最近好像到了祭奠的节日，街路口，很多焚烧纸钱的火堆，路过的时候，沾了味道吧。”
“我去洗澡。”
她没看席晨瀚一眼，径直走向浴室。
席晨瀚墨莲般的瞳孔，微微一缩，随即缓缓放开。
等雨小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又坐在客厅的沙发，翻看着手里的件。
“婚礼当天，你会从市长家出嫁。”
雨小乔点了点头。
对此，她没有意见。
妈妈和雨建忠已经商量好，为了她将来能在席家有些地位，从雨建忠家出嫁最好不过。
“提前一天，你要去雨家。”席晨瀚道。
雨小乔又点了点头。
觉得自己这样好像很敷衍，又补充了一句。
“也好，毕竟他是我爸爸。”
她理了理鬓边潮湿的碎发，莫名的有些冷，裹了裹身的浴巾。
“你到底怎么了？”席晨瀚放下手里的件，正眼看她。
雨小乔赶紧努力攒足笑容，“我是有点累，明天安安结婚，我要早起，先睡了。”
席晨瀚知道她有心事，但她不肯说，他也不想追问。
“好，睡吧。”
他靠在沙发，视线看着前方，目光毫无焦距，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雨小乔赶紧转身背对他。
她生怕看到他视线移，看向楼阁楼的方向，那将是对她最疼痛的撞击。
她快步走向卧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好像听见席晨瀚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头发还未干，怎么能睡觉。”
他拿起毛巾，一点一点帮她擦拭潮湿的长发。
她心头猛然一酸，眼角一片潮热。
他曾经，也会这般温柔，帮那个叫穆云诗的女人，这样擦拭头发吗？
她翻个身，一把抱住身边的他，紧紧地抱入怀里。
她埋首在他的胸口里，声音沙哑低弱。
“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