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那架势不是去开房又是去干嘛?”
施若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把脸往上凑,严止松手,冷漠的睨向她:“你可以滚了。”
门砰的关上,他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正想给程达打电话,苏淮安的电话打了进来。
手指划动屏幕,划过接听:“有什么事?”
“阿止,童瑶在我这里,你快来。先别问为什么,情况紧急,来了再说。”
挂了电话,严止拿了车钥匙就往楼下跑,外面夜色浓重,他驱车直接奔向苏淮安的公寓。
他刚一踏进房间,就感觉到一阵冷意,再一看空调,居然开到最低,而童瑶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她这是怎么?”严止冷冷的问。
“她一直在叫着热,我估计是被人下了那种药。”苏淮安耸耸肩,投过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下药?严止一记冷冽的眼神射过去,“谁做的?”他中过一次那种药,最是痛恨,要知道是谁,他绝不放过。
“我也不知道,我见到她的时候,已经这样了,她为了明哲保身,居然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刚开始,他只知道她受伤了,带去医院,止了血,重新包扎了一番,才知道她的反常。不得已,他把她带回家,赶紧打了电话给严止。
严止默然,走过去抱住童瑶,她的手腕被纱布缠了一层层,不用想,他都知道她伤害自己的时候根本没留余地。
苏淮安识相的离开房间,并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
突然被人抱住,童瑶惊住,瞪大的瞳孔里写满了恐惧,等看清来人是严止,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声音。
“严止?”
严止点点头:“是我。”
童瑶忽然抱住了他,嘴往他脸上凑:“严止,我难受。”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去解他衬衣上的扣子。
严止反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往下解,如果是平时,她这么主动的凑上来,他肯定二话不说办了她。
可现在她中了药,意识不清醒,他就算再流氓也不能乘人之危。
“严止,我好难受。”童瑶带着哭腔,“求求你帮帮我。”
说话间粉嫩红唇在他脸上胡乱的亲,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竟然挣脱掉他的禁锢,扯着他衣领的两边,用力一扯,把他衬衣上的纽扣扯掉了几个。
严止心猿意马,尤其她的唇瓣贴在的位置,粉嘟嘟的触感,让他的皮肤微痒,他哑着嗓子问:“女人,你知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