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伤我家萱儿,反了他!”
“金龙大哥说你有洁癖,是怎么回事?萱儿很脏吗?”水萱还是不依不饶,问出了核心问题。
嘿嘿,就怕你不开口,既然开口了,肯定能给你带偏。
郝云心底暗了,却双眼迷茫,一脸的追忆神色开口道:“唉!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小时候的事等有空跟你说,大哥说的‘洁癖’却是在勇者酒馆的时候,一个歌姬想要用嘴给我喂酒,被我拒绝了。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里突然多了很多她给其他男人喂酒的样子,然后就想吐了……”
水萱看着兄弟两斗嘴不是一天两天了,哪里还会跟初见时一样容易上当,当即反问道:“所以,你看着我的耳朵和尾巴就想到了狐狸?怪我,还没完全修成人形,配不上主人。”
有完没完了?郝云头大如斗:这妮子不好骗了!
同时,心里恨极了某个多事的家伙:等着,爷们儿缓过劲来,有你好看!
无奈之下,他只好起身拉过水萱柔若无骨的玉手,温柔道:“来,坐下来听我慢慢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水萱顺从的一起坐到固定在地板上的软椅中,眼前展开了一幅惊悚的画面:
通体由岩石砌成的地宫,即便是在炎炎夏日里也泛着一丝丝阴寒。
寒气凝结的水珠,在岩壁上汇成一道道水流,由一道道水流汇聚而成的小小溪流沿着大块岩石构成的地板蜿蜒前行,流到儿臂粗的铁栅栏前才聚成一汪清水。
此时的郝云还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十九。
这汪清水,是才十岁的他一直把持着的栖息之地,不远处三三两两的同龄男孩结伴而坐,所有人都在一股股阴寒的细风中瑟瑟发抖。
单薄的汗衫无法阻止阴湿的潮气侵袭,能保暖的手段便是不断的跺脚,没有人敢真正的靠在一起取暖。
这群孩子中,只有十九的汗衫永远干净整洁。
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孩子身上总是血迹斑斑,也总有大小不一的残肢断体被围在中间,那是他们因饥恶而捕杀的同类……
“嘎吱”一声,铁栅栏构成的通道里穿来铁门开合的声音和沉重的脚步声,几乎卷缩成球状的孩子们突然站了起来,开始活动手脚。
他们的午饭时间到了!
一个粗壮的大汉提着一大串钥匙来到铁栅栏前,冲着躬身准备冲锋的十九咧嘴笑道:“好运小子,今天你要是再能第一个抢到吃食,铁爷赏你个单间,让你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