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攘外安内,她信不过其他人,必须有她自己的人。
她想着这些日子做的这些事情,又想到那个男人,最近那人变得奇奇怪怪,真的让她搬出去住。
中午又会准时准点来到她的办公室,带她出去吃中饭,她只要表现出一点点不愿意的迹象,那人却立刻露出强硬的态度,这点儿倒是和他的性格很像。
可是,沈修瑾就这么闲?
那么大企业的总裁,天天中午候着她,就为了一顿午饭?
除了午饭,还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比如晚饭。
比如时不时拉了她就去电影院,说到电影院,简童脸就黑了,这人有病,深夜十二点,去她现在住的地方敲门,然后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件厚外套,不管三七二十一裹在她身上,就强硬的揽着她的肩膀,半推半逼迫的往车子里塞,又一言不发的一脚油门踩出去,等到车停下,才发现,他领着她来电影院……看恐怖片。
神经病。
简童对最近沈修瑾这些古怪行为的定义。
又比如,沈修瑾居然会逛街,你敢相信吗?
简童觉得古怪,说不出什么感觉。
只是提醒吊胆着。
她是人,长着心,还能够感受到别人的好。
她能够感受到他在极力对她好。
可是,这好,她却怕。
沈修瑾的“好”,一定是要付出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代价的——她的过往,变成了经验,教给了她教训。
她胆战心惊,更加怕他——这样古怪的沈修瑾,又在心里筹谋什么样的计划。
继“监狱逃生”、“逼迫结婚”之后,这一次,这个游戏又叫做什么?
真爱游戏?
哈,哈哈
坐在薇薇安的车子里,简童脑海里想着这些,轻笑了出来。
薇薇安问道:“简总,你在笑什么?”
“我笑我的人生,是一场一场的游戏,别人的游戏。”
那些“好”,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