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少见。
小米喊了送信的后生进屋,问了个清楚明白,这才送他回城。
风雪越发大了,几乎眨眼间,马爬犁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小米望着浑然一体的天地,有些出了神。这些日子,她实在是想了很多,折磨的自己日夜不得安宁。
脑子里好似有两个自己在打架,一个骂着,“你就是矫情!不是说要有权势吗,要保护乡亲和家人吗,这是多好的机会。这是古代,不是现代社会,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别做梦了。”
另一个却是眼泪流成河,“权势重要,爱也重要,但是有些东西比这些更重要。如果不能拥有完整的,纯粹的,不如全都抛掉!”
这样的“战争”,每日都在上演,日夜不停,但最让她难过的,还是心底深处最不愿承认的思念…
一丝丝,一缕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她裹成一个茧子,难以呼吸…
“姑娘,好像有人来了!”
青花久等不见主子回去,就出来探看,结果发现了来客。
小米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果然,那么十几个爬犁正远远冲出风雪,奔着老熊岭迅速跑来。
“给我拿件披风,咱们去看看。”
小米嚷了一声,裹得严实就下了山。那些爬犁这会儿也到了山口,两个村人正笑嘻嘻抬起木栅栏,见得小米就喊道,“小米,陈掌柜送东西来了,说京都运回来的呢!”
小米笑道,“那好啊,正好家里省的置办年货了,陈大哥就是想得周全。”
赶车送货的管事和伙计都是陈家人,听得这话都是心里欢喜,就道,“四姑娘,我们掌柜说了,天冷,他就不来了。您这里若是有什么好吃食,给他带些回去就成。”
小米招呼众人进门房歇息,屋里的大炕烧的热烫,炉子上放了平底水壶,热水咕咕嘟嘟冒着泡,很快就冲了热茶送到众人手里。
小米这才笑道,“家里今日磨米浆呢,过两日蒸了豆包,炸了油糕再给他老人家送去。今日可是没有,他老人家要失望了。”
那管事笑道,“那姑娘就多割些菜,总不能空跑一趟,这雪可是越发大了,以后走动怕是不容易。”
“正是这样,我这就让乡亲们割菜,左右要一两个时辰才能准备好,大伙儿不如上炕歇歇,一会儿吃炖热饭再回去。”
“好啊,那就叨扰姑娘了。我们掌柜总说您这里的饭食好吃,却不带我们沾光儿,今日我们也厚着脸皮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