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污蔑老熊岭扣押受灾乡亲,签死契,做苦工,更甚至撺掇外人对老熊岭不利。这事告到府衙,你们跑不了要吃官司,做大牢。但英子是个好的,平日勤俭持家,孝顺公婆,我们老熊岭上下没有不赞她一声好的。你们吴家总是生养了英子,我们看在她的颜面上,就不告官了,免了你们的牢狱之灾。但你们吴家却不能留在三里镇了,有远地的亲戚就去投奔吧。否则留了你们在这里,外人见了都会觉得我们老熊岭好欺负,被人家这般坑害,都没有任何反抗,以后岂不是老熊岭没有安宁的时候了!”
“这…郭兄弟,天寒地冻的,一时间…”
吴老头还要求情,童庆已经抽出了腰刀,“少废话,让你滚就滚。别不识抬举!老熊岭的乡亲心肠太软,依着老子的意思,你们敢骗老子犯错,老子杀了你们都不多!”
雪亮的刀光,在日阳下分外耀眼,也冷冽的好似瞬间穿透人心。
吴家四口都是打了个哆嗦,红云却是想起当晚的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胆气,尖声嚷道,“你们这些山贼,明明是你们要去老熊岭打劫,我怕不顺你们心思就遭殃,这才顺着说了几句,凭什么赖到我们头上!”
“山贼?”
童庆脸色铁青,他跟着侯爷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多少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家骂做山贼。
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骂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震南军校尉!当日老子受命先行探路,结果被你这泼妇蒙骗,误把恩人当仇人!若不是你同老熊岭有亲,一个延误军机的罪名就能把你三代诛灭!”
吴家老少倒抽一口冷气,红云更是直接软倒在地,再也不敢吭一声。